房大胆把人踢飞之后,转过头看着王正,“你是杳儿和寄风的干爹?早就从寄风嘴里听过你无数次,原来你长这样。哈哈......”
王正扯了下嘴角,“你就是房大胆?我也从很多人的嘴里听说过你。原来你长得不怎么样!”
“哈哈哈......”房大胆大笑,“刚刚你是想揍我?你敌我不分,眼光可不咋地呀!”
王正发觉这人说话真难听。
“你怎么不等这店铺拆了再来,再有,刚刚那人是你弟弟吧。你们家的人挺浑的。”
扔下这话,王正便转过身,不再给房大胆说话的机会。
房大胆也确实不知道如何回他的话了,张了张嘴,这人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怎么感觉杳儿这干爹对他有敌意了。
可是寄风明明说,他干爹最是胸襟宽广。
真不觉得!
“房大叔,”李杳等他们两人斗完嘴,终于找到了说话的间隙。“您既然来了,那这灰老鼠就交给您处理。”
“好!”房大胆扫了一眼远处的灰老鼠,看他抖动着身子,便知还没有死。
要说刚刚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从前也不至于这么纨绔,自从这灰老鼠在他跟前做事。
他是越来越离谱。
要说与这灰老鼠无关,他还真不相信。
是该带回去好好审审,免得还包藏了什么祸心。
“房大叔,这事先不管,我给你请的人到了。”李杳把房大胆邀进店铺。
外面也渐渐安静下来。
“东家!”阎活儿十分恭敬地打着招呼,但因惧怕房大胆身上的匪气,有些抖动。
房大胆只看了阎活儿一眼,便同李杳说道,“你的人,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李杳笑了笑。
“我让上回的管事过来,让他与这......”
“阎活儿。”
房大胆继续说,“让管事与阎活儿交待。”
李杳自然知道房大叔不可能什么小事都管,要不然这老板不得累死。
房大胆又看着铺面里的人,“这全是你们村的?”
“对呀,”李杳十分坦然,“我们村子没有水田,只有山地。如今没有什么收入的地方,我便让大伙到这码头找点活干。给家里增加进项,养家糊口的人,都不怕累的。”
房大胆又哈哈一笑,“你干爹也需赚这个银子?”
王正走了过来,“谁会嫌银子多。”
他没有说其他,算是堵住房大胆的嘴。
“我干爹没来云府之前,在我们老家也是在码头工作。他很有经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