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一切朝您的计划去了。”
欧阳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稍纵即逝。没人能捉摸透他,比如黑蝇,也比如欧阳朔。
更别说想给他下马威,高高在上的靖王。
“黑蝇,你唤错了。”
“属下与黑卫、影子卫只认您为家主。”黑蝇表着忠心。
“很好。”欧阳极十分满意他的回答。
“为免靖王疑心,你带一些人速去那守着朔儿。”
“是!”黑蝇领了命令,消失在书房之中。
欧阳极佝偻着身子,站起之后,脚步轻快了不少,进入了暗室。
他点燃香,恭敬地对着十几块牌位,嘴里嘀咕了许多的话。最后又抱起欧阳倩的牌位,用衣袖擦拭着。
“倩儿,咱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满是沟壑的脸笑起来并不慈祥,反而尽显阴森之气。
“靖王,他要有本事,就不可能这么多年也没反了这天,他想利用我,想借我的财势,也不看看他够不够格。
还有那个无知妇人,什么明渊的长公主。
她不及你半分聪颖,也不及你半分英姿。
竟然还野心勃勃地想要把我同靖王一网打尽,她真是异想天开。”
欧阳极絮叨着,想把隐忍了多年的怨气,一股脑儿的倾诉出来。他也常常这么做。
每一次的计划,每一次的动作,他都会来同欧阳倩仔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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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倩儿,你肯定不知道,为难我的其实不是什么宴安平,而是那个毛头小子,外加我同你提到过许多次的李杳。
不是他们俩,那宴安平这会还是前怕儿狼后怕虎的。
今晚之后,一切就结束了。
很快,他们就会下去陪你。
我向你保证,会把这两个闯进你墓中的童男童女,陪葬在你的新墓中。”
欧阳极把牌位重新摆放上去。
佝偻着身体离开了暗室,回到了书房之中。
他不需要出手,只需在这里等候着消息。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从未怀疑过,会出什么纰漏。
至于给他们欧阳家送镖的晴家,那点儿小事,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李杳醒来的时候,被捆在了一个大铁架子上,好家伙,这东西太熟悉了。
这不是绑宋大人的吗?
她挣了挣手,好好好,她还是个完乎人,除了后颈有点儿痛,身上倒是没有哪处不自在。
抬眼扫视了一圈,又是熟悉的地形。
挺好的,欧阳家果然能耐,总有办法把这城南的墓地里复原,她不得不佩服欧阳极的执着。
“醒来了!”
正对面坐着的男人开了口。
李杳这才把目光投向他,“靖王,你好蠢呀!”
靖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臭丫头,你嘴巴给本王放干净一些,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说实话,你不爱听算了。”李杳偏过头去,“反正我是死不了的,你会不会死,就不知道喽!”
“你在鬼说什么!”靖王怒道,“本王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竟敢教训我。”
“你是说盐山那些劣质盐吗?怪不得吃了变脑残。”
“你!”靖王冲到李杳跟前,“本王要把你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