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在两声惊呼声,李寄云与邬肃已经从船上落在了地面上。
李杳摇了摇手,“二哥、邬肃,快走吧!”
李寄云自从做起这贩卖海货的生意后,早就配上了一辆马车,车架是买的,但马匹却是问妹妹要的。
用他的话说,能省则省。
这会两人一左一右赶着马车,也不怕冷。
李寄云眉头不展,“邬肃,你说会是什么样的大事,让师父、干爹和妹妹,都不准我们留在码头。
难道码头要打仗?
还是那房家想夺我师父的地盘?眼红我师父的生意好,又后悔了?
房家就没一个好人!
还有那胡家,也不安好心,又指望着我师父平衡他们的关系,又恨不得把我师父压榨成一个小工。
都是坏人!”
邬肃赶着马车,小脸也紧皱着。风吹在脸上,割得生疼。
但他好像习惯了,并不觉得苦。
现在紧皱着脸,也是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加上寄云在他耳边说个不停,他放松不了。
“杳儿说得对,我们留下帮不上忙,自然是离开才好。”
他劝道,“房师父不会让人欺负的,你也放心。胡房两家还得指望他,不会蠢得找死路。”
李寄云好像被说服了,很久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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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肃则松了一口气,加紧赶着马车,想着早点进城,绝了寄云的心思。
至于胡房两家有没有找死路,他们根本就猜不到。
得知房大叔与干爹去了房家,李杳同宾天与朱雀也没有再耽搁。三人准备去房家老宅。
房家老宅,李杳没有去过。
可在这之前,她早就知道房家所处的位置,还多亏了钟嚣提供的情报,让她也了解到了胡家、房家两家大概情况。
房家与胡家相隔不远,分别住在两个渔村。
一个房家村,一个胡家村。
顾名思义,房家村住的都是房姓人,往上数三代,都是一家人。而胡家亦如是。
这两个村子紧邻,因为房承爹娘的事情,这两家已经不通婚了。
又因房承的关系,两家现在维持着表面的安宁。偶尔会有些小摩擦,但最后都不了了之,算是息事宁人。
比码头上显得融洽许多。
房承回了房家,着实让房家人大吃一惊。
其实很长时间,房承已经没有回来过来,这是房家老宅之地,房承的爹早已在外购置了许多的房产,那些姨太太们,都同他住在外面,只有逢年过节,或者闲暇时间才会回这渔村。
而现在,临近年关,房老爷已经带着各房各妾回了渔村。
所以房承才会寻着回来。
“哟,稀客呀!”三姨娘阴阳怪气道,“大爷这是想通了,想要这个家了?”
房承扬起手,把快到他跟前的女人推开。
“不是来同你们耍嘴皮子的,我来找你有事!”
他抬着双目,看向堂厅里正位上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