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碰上,那便一块解决了!”
“可他这会不一定在!”李杳插嘴道,“给欧阳燎换脸皮已经过去好几天,他要得了银子肯定早走了。”
“不!”覃大夫露出一笑,“他这人极其自负,痴迷医术,但又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厉害。所以,他会来的。”
“嗯,”汪老看着贺渝白,“所以你的看守任务并不轻松。那鬼医不仅医术厉害,武功也很强。要不然,也不会在江湖中混迹多年,从未失手。”
贺将军点头,“属下一定拼死守着,不让人打扰。”
汪老对他印象不错,“必要时,我也会出手的。”
这么一说,贺渝白便知要对付的人,定然是十分的厉害。
欧阳燎把他们的话听在耳朵里,有瞬间,他恨不得马上死掉。他再也不认为,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也不认为,向父向母有能力从他们这里把他弄回家。
那对蠢夫妇,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谋算什么。还以为下回回去的会是他们自己的儿子。
蠢货!一对蠢货!
若不是他们那么蠢,带回家一碗引得他发病的饭菜,他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了。
须不知,若是没有向父向母两人,李杳他们也就不用这么迂回,直接杀上门去,一刀宰了他便是。
事情都已经谈好,只等莫捕头和李寄泽把周信带来。
这期间,房间里头清空了。只剩下覃大夫和李杳,便是汪老也被请了出去。
汪老他不懂医术,也知道不是他凑热闹的时候,便同贺渝白一块去了堂屋里。
“我们先剥他的皮。”覃大夫难得用骇人的声音说话,他站在欧阳燎跟前,“本大夫从前也只用猪呀羊的,第一次剥活人的皮。待会你忍着点痛,别哭别叫才好!”
李杳知道师父其实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说这样的话,也是对向父向母,以及往生的了向前尚出恶气。
“待会他叫,杳儿就给他身上再撒些盐,让他叫个痛快!”
师徒两个阴森森地交谈,把欧阳燎吓得胆都破了。
已经忍不住哀嚎,因为他亲眼见到,鬼医是如何剥向前尚的皮肤的。活生生的向前尚,就在他眼前痛死的。
那种哭声,他到现在还记得。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师父,准备好,我们进去了!”李杳看了一眼房门,确定锁牢固之后,便对覃大夫说。
“好!”
话音落,覃大夫就感觉一阵腾云驾雾般,紧张得他闭上了眼睛。可是转瞬,他又感觉到了脚踏在紧固的地板上。
一睁眼,便到了从前他来过一次的大屋子里。
“师父,这人眼珠子乱窜,待会一块挖出来,留着将来用。至于肚子里的货,就算了,这人一肚子坏水,那些东西怕也是肮脏得不像样。哼!”
覃大夫原本还感觉不切实际,等听到杳儿如此残暴的话,才回归现实。
“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