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去云府的心越发的迫切了。
等到老师兄背着包袱一到,几人便上了马车。
从浦石县到云府,马车跑得飞快,这路程毕竟也不短,跑得再快,也得差不多一个多时辰。
摇摇晃晃的,个个都昏昏欲睡。
李杳没有困意,只是闭着眼睛养着神,时不时嘴角露出一抹子笑。
覃大夫心里头有事,也无困意,又见杳儿是在装睡,遂说起话来。
“那郭大人要把罗家母子关上半年,还不许人探视,罗家母子的作为,早就让他们在罗家孤立无援了,会有谁去探视?特地这么说,到底还是想保他们母子的性命吧!”
李杳睁开眼,“师父也是这么想的?”
覃大夫轻点了一下头,“你果然也想到了。”
“这个时候谁去探视罗家母子,那么谁就是撺掇他们母子的人。郭大人聪明,知道对方针对的是您,那背后的势力怕是也不小。
关着罗家母子,对外是严惩了。实际上,是在保他们罗家母子的命。
端看他有没有本事,从罗家母子口中套出背后之人,要不然,这罗家母子极有可能被灭口。”
“妹妹,你还不说。你知不知道,这次你们不止是得罪驸马爷这么简单。到底是谁让你们干的,你们再不说。便是你亲哥我,也救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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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罗家母子被关在一起,两人都趴在垫满稻草的地上。背上都血淋淋的。
其实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三十大板打了之后,别说还能睁开眼哭泣,怕是早就昏迷了。
到底郭大人还是舍不得,让打板子的人不轻不重打着,伤了皮肉,却没有动到筋骨。
所以罗家母子这会还能大声的嗷嗷叫。
“大哥,你对得起娘吗?娘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对妹妹的。呜呜呜......打我就算了,还要把我和大保关在大牢里半年。我们还活不活了。”
郭大人的话,罗夫人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还在哭着抱怨。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我看你真是被我宠坏了。你得罪驸马爷都不打紧。现在你没办成事,让你办事的人,才不会让你们母子活。
你要我说几次?
你到底还要不要你这条贱命!”
郭县令震怒,大声咆哮。
“大,大,大哥,什么意思啊?”罗夫人头一次见大哥发这么大的火,整个人都被吓住了。也听清楚了大哥的话。
“什么意思?你怎么越活越蠢!你便是没读什么书,也看过几场戏呀,”郭大人恨铁不成钢,“那医馆的东家是咱们云府长公主的驸马,你们母子被人利用去砸他的店,你说你们是哪根筋搭错了。”
“驸马爷?长公主的夫君?”罗夫人再蠢,也畏惧权贵。整个人都萎靡了。怪不得大哥这次这样对他们。原来他们是得罪了驸马爷,长公主在云府第一大,那驸马爷不是第二大吗?
“哼,驸马爷这边好歹应对过了,不会要了你们的命。”郭大人重重叹了口气。
他的妹妹不聪明,他得把事情掰开掰开,再掰开同她讲。
愚笨的罗夫人却松了一口气,“大哥都应付了,那还关着我们做什么?放我们出去吧,这大牢又冷又潮湿,妹妹不想死在这里。”
显然,罗夫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他们母子的命也被人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