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无颜,你们对付人!”李杳望着程姨娘,“这母子子俩活捉。”
她要好好审一审这两人,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除去他们与北襄国勾结,通敌卖国。
还有就是程姨娘如今到底替谁办事,她也有些疑惑。按理常宁死了,程姨娘没道理到现在还不知道。
但若知道了,一个没有了信仰了的信徒,完全可以另谋生路。又何必一直搅这趟浑水。
“王爷!”程姨娘根本不把一个臭丫头放在眼里。她大声唤道,只要她再唤两声,王爷无论如何都会出来。
“不想王爷死,就把他交出来。”她眸光迸着杀意。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一瞬,王爷怎么会消失不见。
但她知道与这伙人脱不了干系。
“怎么?你儿子的命你不要了!”李杳拿着匕首抵着盛喻的胸前。
黑衣人是厉害,可也不是朱雀和无颜的对手。何况还有乌萝,以及朱武等人。
不肖片刻,所有黑衣人都毙了命。
而盛喻这个人,干啥啥不行,武功还不及一个府兵。
李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抵着盛喻胸口的匕首往里插了一下,痛得盛喻咧嘴骂娘。
“放开我臭丫头,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不会放过你,晴川关的十万战士不会放过你,盛家军也不会放过你!”
“你看我敢不敢!”李杳又用了一点力。刀尖又插进去了一寸。盛喻胸前已被鲜血染红。
“放开他!”程姨娘再次喊道,“你敢如此对待我们,当真不要王爷的命了。”
“他死不死,关我屁事!”李杳直接骂道,“不就是中了你的情花蛊。被你控制了心智。雕虫小技而已。本小姐要救他,轻轻松松。哼!”
“你是谁?”程姨娘有些慌了。如果战王不受她控制,那么她的下场会是怎样,她都不敢想象。
当初战王回府,便是要杀了她和喻儿。还说他早就知道喻儿不是他的儿子,不过因为她是皇上赏给他的,所以这些年才会任自己胡闹。
而他之所以能容忍盛喻,也是因为他不想让盛家军太过打眼,功高盖主。
甚至口口声声说喻儿烂泥扶不上墙。
她气恼不已。又恰好收到京城来信,故找机会给战王下了情花蛊。虽然主上不幸丧命,但替新主卖命也是她的使命。
李杳懒得回答她的问题,直接道,“朱雀,把她绑了。本小姐要亲自审她。顺道还了这些年,她屡次派人追杀我爹的仇。”
朱雀长鞭一甩,就把程姨娘捆得死的。根本让她没有还手的余地。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是野种生的野种。一直跟我对着干的也是你。杀我侄儿的人也是你。是你!”
“哼!”说实话时间久远,远得李杳都记不起程姨娘口中的侄儿是谁,但无所谓,程姨娘总不会记错。
但记得又怎么样,已经落到了她手中。
“王爷!”程姨娘再次唤道。
“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他也不会出来。”李杳看了一眼背后,乌萝踢了把椅子过来。
李杳一笑,坐了下去。
“情花蛊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祈家的蛊毒,祈家在本小姐手中尚不能善终,你以为你能?”
祈家?程姨娘这些年虽然居住在晴川关,但因主上的原因,发生在宫中的大事,她也全都知道。
这祈家是敏贵妃娘家,有多厉害端看敏贵嫋有多无法无天就知道。当然,她也知道祈家与敏贵妃最终的下场。
但她不知道的是,祈家落得那样的下场,竟与眼前的臭丫头有关。
“你这情花蛊,最下等的蛊罢了。”李杳说着,就从腰间摸出一个铃铛手串。
“程姨娘,不是本小姐看不起你,即便你给战王种了情花蛊,似乎战王对你也很抗拒。你们就没同过床吧!”
程姨娘脸色骤变,白得吓人。
“这情花蛊下在两个没有交合的人身上,又能有多大的效果。即便本小姐不给战王取蛊,不用多久,那蛊虫也会因为没有供养死亡。你控制不住他。
对一个意志力强大的人来说,你的情花蛊,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