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教训的极是,我们也是一时情急,才起了来寻沙翁的妄念,请姑娘高抬贵手,我等以后绝不再踏入'姑苏慕容'半步,若有违背,叫我嵩阳派上下,各个不得好死!”乔阳子颤颤巍巍道。
“你起你的毒誓,何必牵连门派无辜。”慕容离不满道,刚要张口再言,却瞧一旁昏迷着的鹤老翁“腾”地坐了起来。
梅剑之忙蹲下扶住,喜道:“爹,您终于醒啦?”
鹤老翁面容枯槁,直盯盯看着梅剑之,说了句:“你是谁?”
梅剑之一怔,说道:“您....前辈您是?”
“我是谁?”鹤老翁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忽地一掌推开梅剑之,整个人站起,喝道:“沙翁在何处?”
这一问在场几人皆是吃惊,梅剑之瞧他似颠非颠,言行举止与昏迷前正常模样一般无二,却又记不起适才发生之事,只觉奇怪。
只见鹤老翁迈步到乔阳子跟前,又喝道:“是你适才提起沙翁?他在哪里?”说着右掌击出,半空成爪,扣住乔阳子脖颈。
乔阳子来不及反应,被他钳制,一张红脸涨得更红。鹤老翁怒目圆瞪,力道紧了三分,一旁齐戒焦、齐戒躁连连求饶,那鹤老翁哪里听得进去,只觉聒噪,左掌一挥,重重劈到齐戒焦头顶,登时毙命。
慕容离看他下手狠辣,忙挥掌阻止。鹤老翁竟不躲闪,又一掌劈向齐戒躁头顶,齐戒躁已有防备,见他掌风袭来,发足欲逃,却觉肩上被极重的力道捏住,生生被拖了回来,脚掌一歪,跌倒在地。鹤老翁左掌松开他肩膀,向后微扬,猛地提气一张大掌垂直击落,齐戒躁仰面栽倒,还未爬起,胸前猛吃一掌,即刻五脏六腑尽碎,吐了两口鲜血,顷刻毙命。
慕容离掌已飞至,左右交替,朝着鹤老翁背心连拍三下。鹤老翁连吃三掌,口吐鲜血,身体却纹丝不动,仍死死扣住乔阳子。
乔阳子眼睁睁看着两个徒弟惨死,吓得肝胆俱裂,忙道:“我说...我说,大侠饶命!沙翁...沙翁...被这小丫头藏着!”他伸手指向慕容离,吞吞吐吐地道。
“这厮是想引鹤老翁攻我,好一个金蝉脱壳。”慕容离暗暗忖道,取笛横挡,左掌径直袭向鹤老翁肩头。
果然那鹤老翁闻言大怒,手一掷,将乔阳子甩出老远,回转过身,微侧避开袭来掌风,随即扑向慕容离,也一掌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