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嵩淡淡回道:“我知道。”
王韶却依旧解释道:“我只是睡不着而已,最近总是这样。”
枣嵩敷衍地说道:“那就换一种熏香吧。”
王韶直接将手中的一卷书摔到地上,又气又恼道:“我本来就不是等人的那种人,可为何你偏偏要我一直等下去?”
自他们成亲后,和王韶认识的那位温柔而且善解人意的翩翩公子相比,枣嵩已是判若两人,新婚夫妻本应两情依依,亲密无间,可枣嵩却以处理各种公事为由,很少陪伴她,甚至在故意疏远她。
枣嵩躬身慢慢捡起那本书,又轻轻放回到她的桌前,答道:“我从来没让你等过我。”
王韶满脸失望:“你当初说你心悦于我,那是假话吧?”
枣嵩没有回答,转身时却听见王韶莫名的发笑。
“你害死晁亮,如今还敢去晁府吊唁,你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你身子弱,不能饮酒,难道你忘了吗?”
枣嵩一进到屋内就闻到了酒气,他没有作声,也是一种无奈。“泠继祖意外发现我们私会,你便设了一局,先命人在茶里下药迷晕马氏嫁祸晁亮与其私通,又故意将此事透露给廖渊,再为晁亮出谋划策,让泠继祖为他顶罪,说到底他和晁亮都是因我而死。”
“你真的喝多了,等你清醒了之后,我再过来。”
“晁亮大概已经猜出你是故意接近我,他才丧命的,你是害怕我的父亲会怪罪于你,还是怕那个人的身份暴露?”
枣嵩不由得俯下身沉声问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不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父亲?”
“因为你是我的夫君,是我这一生的陪伴,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不论枣嵩是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