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骤然的大吼起来,“拳头就是道理!真理永远只存在于火炮射程之内!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我李牧的兵,要一个打十个!你做不到就趁早滚蛋!”
“是!副团!”刘贵松和阿甲呷呷热情迸张,然后野望膨胀。
李牧指着他们的鼻子点着,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们,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情,你先给老子打了再说!要讲战术!集中火力攻击一个!你们真是猪脑袋!唉,丢人啊,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们丢得差不多了。”
这话一出,那边三十一军在现场的官兵都要哭晕过去,拜托,您别这样好吗我好害怕。到底是谁丢人啊,分明是人家十二军特战旅的把脸丢姥姥家去了,您还觉得您没面,您连枪都开了……
要是吴凌云在这里,能气得吐血三升。本来打架切磋这些东西是要心平气和的,气得吐血三升也是没谁了……
“兔崽子,回去给我好好的把格斗练上去,就这水平我敢带你们打仗去?”李牧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刘贵松和阿甲呷呷惭愧地低下头,尽管心里强烈地感觉到,喂,完全不对路子啊,这不是应该安慰我们的嘛!但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是给副团撩拨得恨不得一天打烂一千几百个沙袋然后单枪避免横扫人家十二军特战旅的人。
远远的那边通讯员狂奔过来报告:“报告副领导!指挥部来电请您去一趟!参谋长要见您!”
现在107团的兵看李牧就像是看神级偶像一样,眼里都闪着光和狂热的崇拜,说话都下意识地加上尊称。
李牧还想说什么的,一看这情况,估计要过去挨-叼了,当下就收了收火,狠狠瞪了刘贵松和阿甲呷呷一眼,随即看了眼张以陌,道,“让副议长好好的给你们上上课!俩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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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就不像是骂了,倒是打是亲骂是爱的骂!
目送李牧开了敞篷勇士去了,刘贵松和阿甲呷呷相视一眼,吐了吐舌头,重重地松了口气。
张以陌走过来,刘贵松和阿甲呷呷赶紧的站好。副团那个德性大家都知道,张副议长一直都是比较好的,说话很和气,除了议长,就是他最讲道理了。俩新兵蛋子就想着让张副议长好好的安慰安慰。
张以陌呵呵地笑了笑,平和地说,“你们啊,也难怪副团生气。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边班长当年可是一挑七的猛人。他当时要是在场,估计也得训你们。战斗力是弱了点……”
刘贵松和阿甲呷呷都要气哭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副团那样的人不讲理也就算了,被认为是团里第二公正的副议长怎么也不讲理了?
他们还没明白,这玩意儿是两个单位之间的相争,只有一致对外,秉承李副领导的理念,甭管你什么情况,打架也好打仗也好,除非你死,否则你也要扛着胜利回来。
这不是讲道理不讲道理的问题。
张以陌怎么会不清楚李牧的用意,他知道李牧根本不会只是把打架当成打架,而是战斗!打架都打不赢的兵,你指望他在战场上夺得胜利,那是幻想!
培养兵们争胜好强的意识是非常重要的!
话锋一转,张以陌道,“不过,现场的情况呢也的确比较特殊,你们俩才入伍半年多,因此呢,是可以一定程度的给予理解的。你们啊,是真的要加强训练了,战斗力不行啊……”
那边三十一军的官兵们都要哭了,这是什么部队啊,副领导也就算了,毕竟名声在外,是个猛人,连副议长也“教唆”兵们加强训练打架?
这边,刘贵松和阿甲呷呷已经在表决心了:“报告副议长!我们一定会加强训练!下一次打架坚决要打赢!”
三十一军的官兵们又是一个哭晕。
张以陌缓缓点头,道:“嗯,有决心就好……”
那边三十一军的官兵们已经听不下去了,赶紧的滚回帐篷发呆——这特么的107团到底是什么部队啊,流氓地痞啊这是!
人家在反省不该动手性子冲动,你这在反省动手不够重性子不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