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官兵眼里,边防部队就是二三流部队,是根本没有办法和机动野战部队相比的。通俗地理解,如果机动野战部队是主力部队,那么边防部队就是非主力替补部队,甚至可能还算不上。
从隶属总部某部的特别勤务部队调到边防部队,这个落差实在是有些巨大,哪怕是调到野战军里去,也不至于这么难以接受。总而言之,赵一云心里是有怨气的,但是,军令如山,理解要服从,不理解,也要服从。
革命军人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说得好听,谁不想在牛X的部队服役。
反正就是郁闷。
让他感到失落的是,没有人送他上任,就算他只是区区一个少校军官,总不至于连接人的人都没有吧。
还真的没有。
他接到的命令是,自行前往第701边防团报到。
对于一名曾多次孤身一人潜入中亚执行任务的王牌狙击手来说,这不算什么事,但从心里来说,失落是难免的。况且,他大多数时候执行任务,是有副手的。并且后方有一整个勤务团队负责技术方面的支撑。
站在出口的位置,微微叹了口气,赵一云紧了紧背包,拖着黑色的行李箱就朝停车场的位置去,那里可以打到出租车,接人的私家车也临时停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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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赵一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上级强调不能着军装过来。也许是担心军装在西北这地方太过敏感吧。
一溜的出租车拍着纵队停靠在路边,旅客也排着队,以此的从特定的口子出去,一台一台的坐走。前面的路边,则是私家车临时停靠的位置。
赵一云跟着排起了队来。
正胡思乱想到了边防部队怎么办的时候,前面私家车临时停靠的地方,国际到达口前面忽然的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旅客们纷纷举起手机拍视频,纷纷指指点点,兴奋不已,朋友圈又能装个逼了。
赵一云扫眼一看,也许恰好此时,机场的保安没注意到,那边的争吵并没有被人制止。
想都没想,赵一云大步走过去,于是就听到了争吵声。
两男一女,其中一名是高大的西方男子,身材魁梧得很,而另一个炎国男子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弱不禁风的样子,那个女人身材高挑,画着很好看的妆容,踩着高跟鞋。
一看那态势,赵一云基本清楚了。
女人是来接那外国男子的,而那炎国男子显然和女人的关系不简单,也许是跟踪而来,正正的把女人和外国男子堵在了出口的位置。
“你说啊,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炎国男子激动地指着外国男子,质问那女人。
这一下,围观的吃瓜举手机群众全都明白了——抓奸啊!好戏一台啊!
毫无疑问,那女的劈腿,而且劈向的是个鬼佬,然后给正牌男友给堵了个正着,这下好戏就开演了。
赵一云站在那边看着,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他就没了劝阻的兴趣。这种烂事,他实在是懒得去管。但凡此类事情,双方都不是什么好鸟,当然女人受到的指责会多一些。
可是换一个角度来看,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那还算男人吗?该打打该骂骂该哄哄——显然是不行的。男人女人之间,就是一场你屎我活的战争,并且从来不会有战火熄灭的那一刻。
正准备走人的时候,赵一云忽然听到那外国男子开腔了。
“说什么呢,黄皮猴子,炎国狗!别对我的女人指指点点!”外国男子操着一口生涩的普通话就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都愣住了,再看向外国男子,都忍不住满眼的怒火。赵一云自然是顿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拉着登机箱的手也松开了,冷冷地看着那外国男子。只是,他还没有把墨镜摘下来,别人看不到他双眼逐渐凝结起来的杀气。
“她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你懂吗?”炎国男子似乎有些畏惧身材高大的外国男子,只是这般说,就过去拉着那女人,语气恼怒中带着哀求,“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有哪里做错了?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显然,炎国男子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炎国女人恼羞地甩开他的手,大声囔着,“你谁啊,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外国男子走过来,伸手就把炎国男子推开。炎国男子怒气,冲过去拉着女人的手就要走,“跟我走!”
“放开我!”
外国男子掐住炎国男子的脖子,掏拳就击在了他的脸部,炎国男子歪歪的倒下去,眼镜都飞出来摔碎了。
指着炎国男子,外国男子蔑视地怒骂:“废物点心!炎国猪猡!滚开我的视线!窝囊废!你们炎国人不行!打架不行!床上不行!”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肺部都要气炸了!
但是,一看那壮如狗熊的外国男子,挺身而出的却是没有。
赵一云把双肩包摘了下来,放在登机箱上面,举步就稳稳地走了过去。把地上的眼镜男子扶起来,问他,“有事没事?”
外国男子见状,欺身过来,高大的身材和赵一云的一对比,就跟大象对小象似的。围观的吃瓜群众们有些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见义勇为的这位小伙子挨揍的凄惨场面。
“滚到一边去!炎国猪猡!”外国男子指着赵一云。
赵一云出手了,没人看得清楚他是怎样出手的。他的右手精准的擒住了对方伸出来的右手手腕,在外国男子微愣的时候,赵一云的嘴角微微扯了扯,露出半口白牙,随即臂力和手腕力汇合一处,猛然一扭。
“哎哎哎哎哟哟哟哟喔喔喔喔喔,哎哎哎哎……”
方才高大威风得不行的狗熊一般的外国男子突然的就跪下来,嘴里先是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然后是一连串的听着不像是痛又不像是痒的呻吟声。这种感觉很多人都有过,而且通常被人控制住了关节的时候。
众人都惊呆了,这个小伙子貌不惊人啊,一出手就把这鬼佬弄成这个尿性。
赵一云气他的口不择言,杀惯了人的他,哪里懂得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当下继续加力。外国男子的哎哎哎哎呻吟开始办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了,并且嘴里不断地求饶,“哎哎哎饶命啊大侠,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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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国人?”赵一云问。
外国男子惨叫着痛哭着说,“我是北联邦人,我是北联邦人。”
“北联邦人是垃圾,北联邦人是畜生,说。”赵一云淡淡地说。
众人一听,提气!振奋!
外国男子立马忙不迭地连声说,“北联邦人是垃圾,北联邦人是畜生,北联邦人不得好死,北联邦人吃屎长大的,北联邦人是世界上最劣等的人种……”
他自己就加了料,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啊,只要炎国大爷满意,去舔小-日-本的**他也愿意的啊!
“以后还玩炎国女人吗?”赵一云问。
外国男子都吓得魂飞魄散了,连声告饶,“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炎国大爷饶了我吧……”
此时,那名惊呆了的女人冲过来,就去抓赵一云,嘴里叫嚣着,“放开他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
这个时候,那个眼镜男子怒从胆边生,腾的一下跳起冲过去,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抡起巴掌就大耳光子扇了过去,怒骂:“贱-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