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方这边猜测到婚礼上的恐吓信就是普拉米亚这个杀手发过来的,他的目标是村中努,但具体要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而另一边乔乔也见到了这个一直在追击普拉米亚的组织女头领,她叫艾雷妮卡·拉布伦切娃,左边眼睑上有一块烧伤的疤痕,并不丑陋,还带着点独特的美感。
这个名字在乔乔的舌根发痒,她尴尬的笑了笑,“我能直接叫你妮卡吗?”
“可以。”妮卡的丈夫是个警察,当年他听命令逮捕了犯罪的政客之子,结果就被普拉米亚用炸弹炸死,还连累了他们唯一的儿子,在警示厅门口遇到的那个大胡子是她的哥哥,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都是普拉米亚炸弹下受害者的家属,他们自发组织了这个民间组织,从俄罗斯一直追击到日本,这次一定要捉到普拉米亚为家人报仇。
乔乔感受到了他们的决心,
“也就是说这个普拉米亚她非死不可。”
“她?”
“诶?你们追击她这么久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吗?”那也太拉垮了吧,当然啦,这话不能说,但乔乔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你们真的好没用啊。’
妮卡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道,
“你见过她,也知道她是谁,对吗?”
“是啊,那满身杀气还是很好认的。”乔乔笑眯眯的捧着热牛奶小口的喝着,“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拨打松田的电话,那就证明你们是想和警方合作。”
“不,我们只想知道那颗炸弹的具体结构,毕竟松田警官三年前曾经在那栋大楼里面成功拆下来过。”妮卡不相信任何国家的警方,他们一定要将人亲手杀死才能解恨,“只要搞清楚液体炸弹的特性,就能预测安装地点,这样的话就有机会逮住那个混蛋。”
乔乔歪了歪头,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所以你们把我抓过来是什么意思?是要威胁警方,还是威胁我丈夫和他的朋友们。”
妮卡抿了抿嘴,“很抱歉,但我们又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等事情一了之后我们会将你安全的送回去。”
乔乔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天真,
“我并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如果有人杀了我的亲人,我会将她的四肢削下来,挖掉眼睛,将水再灌入她的耳朵,割掉舌头,将她泡在满是续命的药汤中,死不得生无门,对了,这种酷刑源于华国的人彘,所以你们还是太仁慈了。”
“!!!”
首领,我们害怕,这是哪里来的活祖宗……
妮卡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个像瓷娃娃的女孩会如此的残忍,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乔乔歪了歪头,“你怎么了,是觉得这个酷刑不合心意吗?我还知道好多,到时候捉住普拉米亚后将她埋在一个土坑里,然后拿着小刀在她头顶上开个十字,慢慢的将头皮撕开一个小口子,再将水银慢慢倒下去,到时候你们就能获得一张精致的完美的人皮,我认识一个做人皮鼓的大师,我们可以……”
“等等,我们并不需要折磨仇人。”妮卡赶紧出声阻止,她一个战斗民族都听得慎得慌,“萩原夫人愿意帮我们,我们已经非常感谢了,其他的太浪费时间了。”
“好吧。”乔乔语气失望,说了这么多口都有点干了,将手中喝完的牛奶杯递到了旁边那个青年面前,冲着他讨喜的笑了笑,
“可以再给我来一杯吗?请再加一点点的糖,谢谢。”
用的是标准的俄语,大胡子看了一眼首领就拿过杯子走了,乔乔笑眯眯的看向对面,
“那个破平板是怎么回事,那种液体炸弹也可以注入电子产品里嘛?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妮卡说起这个就有些庆幸,“当时拿着平板的是我的哥哥奥利格,普拉米亚作案时有个习惯,在引爆炸弹之前会放火烧毁制作炸弹的据点,以此来销毁证据,几个月前,我哥哥发现了一处据点,于是孤身潜入了进去,那一台破损的平板电脑就是他冒险带出来的,画面信息似乎是炸弹设计图以及和东京相关的内容,不过,几秒钟后电脑就黑屏了,无论怎么操作都没有任何反应,他想的是东京的事当地人应该最清楚,于是就去了警视厅,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哦,原来是个陷阱呀。”乔乔点了点头,“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有个小情报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下,普拉米亚会在万圣节假结婚真搞事,顺便炸掉整个涩谷,你如果相信我的话行动的时候就带上我。”
妮卡:“……为什么要帮我们。”
乔乔:“因为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