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村中小道。
哈利打了个响指,两个光球顿时照耀在他和德拉科的身边。
顿时,蒙顿格斯看见了那两人,魂被吓飞一半。
这就不是人!
“两位先生,这是你们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我想没有。”德拉科缓慢的说着,脑袋中快速进行着措辞。
这两天的夜里,他一直在不断演练,自己该怎么说话,用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语调。
在他的设想里,就应该像是在家里的长桌旁,自己坐在主座,各人的前面,应当有着一个酒杯。
然后自己双手叉在一起,缓缓开口。
父亲从来都是如此
“蒙顿格斯,不必这么拘谨,找你来,是有一笔交易。”德拉科语气平缓,脑海中浮现的是卢修斯的姿态。
蒙顿格斯靠在地上,看着指着他的两根魔杖。
这不是拘谨不拘谨的问题。
“先站起来吧。”德拉科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树枝。
蒙顿格斯连忙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
下一刻,周边地面之上,骤然升起锁链,将其束缚。
德拉科目光一凛。
这.不是自己一直在练的招数吗?
正想着,在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两个急促的声音。
“蒙顿格斯!!”
回过头,赫然是刚才在酒馆内说他们是妖精的那个家伙以及他的酒友。
这种家伙,最不缺的就是酒肉朋友。
“混帐,你们到底——”
下一刻,哈利猛的抬起手来,属于自己的魔杖在这一刻被抽出。
同时,哈利也不得已快速小声念咒。
无声咒的水平,还是太弱了。
而且面对这些家伙,他不想留手,在尚未涉足魔法之前,他便见过这些家伙有多容易爆发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昏昏倒地——维拉维托——昏昏倒地——”
随后,那两个家伙便在未反应过来之时,便被直接重重击晕,甚至倒飞出去数米。
德拉科咽了咽唾沫。
这家伙.该死
这可是三个成年巫师啊。
哈利唾了口沫子,微微拧转着魔杖,冲着德拉科歪歪脑袋。
德拉科也只得先收回目光,随后走上前去。
“希望伱不要做出不太得体的举动,介意告诉一下我你的魔杖放在哪儿吗?”
“袖袖子里面。”蒙顿格斯连忙道,在他看见自己两个酒友一个照面都没有支撑住后,便整个人失去了反抗之意。
将魔杖收缴后,德拉科才继续缓缓开口。
“素闻蒙顿格斯先生在魔法界里很有手段,所以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您您说。”蒙顿格斯甚至不敢辩解这不是自己的姓氏。
“帮我们找两个从阿兹卡班出来的罪犯。”马尔福说道。
“阿兹卡班的罪犯是谁?只要您说,我一定全力帮忙。”
“没有谁。”马尔福打断他:“只要是从阿兹卡班里面出来的就好。”
“这”蒙顿格斯的话语支吾起来。
“有什么问题?”
“不。”蒙顿格斯连忙摇头:“只是.先生,你们可能不了解,但阿兹卡班出来的人本就少,而那些少数出来的,大多也都半疯了。我不是太理解你找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理解?”德拉科的语调略有上扬,近了一步,捏住蒙顿格斯的脸庞。
“你在试图理解什么?”
蛇眸中,满是冰冷。分叉的长舌在唇边环绕,隐约发出嘶嘶声,看起来无比摄人。
“我不.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是我太不懂事了!!”蒙顿格斯顿时惊慌起来,他有种感觉,自己再多说一下,那长长的毒牙只怕下一秒就会扎在自己脖子里。
甚至旁边的哈利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德拉科这家伙对这幅蛇脑袋的适应速度超乎想象。
马尔福家的天赋??
“阿兹卡班出来的轻刑犯,找到这些人,需要多久?”
“或许,需要一点时间。”
“蒙顿格斯,话说,你知道去年霍格沃茨发生的事情吗?密室的传说。”
“我不知道,我从未听闻。”
“不知道?”德拉科一把松开了他的脸:“那么黑色的笔记本,记得吗?”
“这这怎么可能,没人能”
“一周。”德拉科缓缓开口。
“下周的这个时间,我们在猪头酒吧等你,希望你可以带来我们需要的消息。”德拉科说道。
“不过,我们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说着,他掏出一个小钱袋,轻微摇晃一下,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些是定金。”
说罢,他身上的锁链也逐渐松开。
德拉科用他的魔杖挑起钱袋上的挂绳,将其递了过去。
蒙顿格斯连忙将其接过,顺道还悄悄的掂量了一下钱袋子,只一下便知道了大概数额。
大概二三十个加隆。
顿时,他眉开眼笑起来。
“我一定做到。”
“你这两个朋友?”
“当然,当然!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知道的,我绝对收拾得干干净净,请您放心。”
猪头酒吧,哈利与德拉科再次走入其中。
“喝点什么?”阿不福思依旧是同样的问题。
尽管他很疑惑,这两个小家伙为什么又转了回来。
哈利将手套摘下,却听见德拉科问了一句:“有些什么?”
??
他转过头去,却见德拉科抹了抹被烟雾弄得很不舒服的鼻子,随后对着哈利挤眉弄眼起来。
阿不福思嘴角扬起:“你想喝什么,就给你什么,只要你付钱。”
德拉科更来劲了。
“给我一杯雪莉酒吧。”德拉科继续用那浑厚的嗓子说着。
“呵呵。”阿不福思转过身拿了一瓶酒给德拉科倒上:“那你要什么呢?”
哈利连忙摇头,悄悄的将手套递回。
“你的了。我还不至于再将不值钱的玩意儿要回来,不过以后再有事,不要在这里说出来,我只是一个商人。”
这话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他们离得近,哈利可能根本听不清。
“抱歉。”哈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两个怪模怪样的家伙,可能已经给阿不福思先生带来了麻烦。
“嗯哼。”阿不福思随意的点点头,不再多言,他其实并不介意为这两个毛头小子提供些帮助,沐恩的医治分文未取,但他自己从未忘记这其中恩情。
只是,坏了他在以及猪头酒吧在灰色地带的信誉,有害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