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咱们现在就开始喝酒,爷们都端起酒杯,女同志就喝果汁或水。”
说完,叶建雄端起酒杯,轻咳一声,继续说道:
“今天是个添喜的日子,小芝怀孕了,这对老李家和叶家来说都是值得庆祝的。”
“正好又赶上许大茂一家来家里做客,大家一起举杯,热闹一下。”
众人纷纷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如此三五杯下肚,几人的话茬逐渐打开,现场的气氛越加浓烈,每个人都在享受着相聚的喜悦。
一天忙碌下来身心疲惫,如果有三五好友陪着喝酒聊天,绝对是人生最惬意的事情之一。
不同于李建勋家里的其乐融融,四合院这些邻居们因为今天的事情各有心思。
秦淮茹屋里。
缓过劲的棒梗一个劲的哭闹,怎么劝都不好使。
“棒梗,小当不是给你匀了一半的喜糖和喜果子,你怎么还哭闹?”
“妈,我要全部。”
秦淮茹脸色一板,说道:
“这些喜糖和喜果子是给小当的,小当能给你匀一半就不错了,你还想要全部?”
“算了,你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说完,秦淮茹一把将桌子上准备匀给棒梗的喜糖喜果子抓走。
棒梗见状,哭的更伤心了,声音之大连傻柱屋都听的清清楚楚。
一旁的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虐待”棒梗,顿时气的大骂道:
“好你个秦淮茹,现在东旭走了翅膀硬了是吧?敢欺负我乖孙?”
秦淮茹瞥了贾张氏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
“这些是小当的,我只能做主给棒梗匀一半。”
贾张氏听见更来气了,气冲冲地冲到小当面前就准备抢走喜糖,边动手还边说道:
“这个赔钱货吃什么喜糖?能给她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吃喜糖?给我拿来吧。”
小当见状嚎啕大哭,拼命护着喜糖却也不管用,小孩子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大人?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么不要脸当场发飙,鼓起劲一把推开贾张氏,大吼道:
“贾张氏,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手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当时东旭走的时候说的很明白,他给我工作岗位我养你到死,但是你如果一心想闹事找茬,这岗位我不要了,你带着岗位爱去哪去哪?”
说完,秦淮茹赶紧将小当揽进怀里,顺手给小当擦了擦眼泪,安慰两句。
贾张氏和棒梗被秦淮茹的突然发威给惊住了,一个忘了要做什么一个忘了哭闹,均是愣在原地。
一小会,贾张氏反应过来后不干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嘴里大喊道: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贾家供你吃喝,到头来你这么对我。”
“你不怕遭报应吗?不怕睡着了东旭来找你吗?不怕左邻右舍都戳你脊梁骨吗?”
听到这话,秦淮茹冷笑一声,说道:
“贾张氏,我最大的报应就是嫁到你们贾家受尽了这些苦,如果早知是这样我还不如找个本村的人嫁了,哪怕下地也比在这活受罪强。”
说是这么说,就目前这情况,城里再不济也能吃上供应粮,回到乡下连饭都不一定能吃饱,她才不愿回去过忍饥挨饿还得下地干活的日子。
贾张氏见秦淮茹态度如此坚决,心中已然有些慌乱。
她知道,如果秦淮茹真的不管她,那自己在四九城将毫无立足之地。
按照新规定,没有城市户口又没有固定居住地的,一律送回户籍地。
至于工位,是她的不是她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翻砂车间的工作是个人都知道会短寿,不是家庭实在困难的人不会选择进翻砂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