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李滨坐起来,瘫坐在沙发上说道。“当然是我打听到的。记哥,你知道嘛,越是想到曾萍一个人面对这些,我就越想照顾她。可是我没有能力,甚至是没有办法安慰。”
“家事是她最后的坚强,虽然她也知道有人知道,甚至是知道我知道她的家事,可是这一层纸她没有主动捅破,我是不能捅破的。”
张记点点头,说道。“你现在的想法是?”
李滨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啤酒,打开一罐喝一口,说道。“我不知道我的想法。”
“有人吗?”门外传来一声人声。
张记进家时,没有锁门,就是为了给安装网线的师傅留门。张记对李滨说道。
“你先冷静一会,房东找人安装网线,我去接一下。”
说着,张记走到门口,看到安装师傅,问道。
“师傅,请问你是过来安装网线的吧?”
安装工人回答说道。“是的,导购员通知我的。”
张记将安装师傅接进卧室,指着预留的网络端口说道。“师傅,网络端口在这个位置,你调试吧。我朋友过来找我,你安装好以后对我说声。”
安装师傅点点头,拿出工具包里的工具调试网线。
张记回到大厅,李滨死鱼白的眼睛盯着房顶,空洞的望着。张记顺着李滨的眼神方向望去,石膏板的吊顶空白一片,不由问道。
“你看到什么了?”
李滨回过神,一口气喝完啤酒,打着嗝说道。“什么也没有,我能看到什么?”
张记拍拍胸口,舒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看到脏东西?”
李滨又打开一罐啤酒,叹气说道。“感情真是头疼的问题,我以为我只要对她好,她也会对我好。可是我对她好,她并没有对我好。甚至是一次一次的伤害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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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记没有接话,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一个人失落后的酒话,多是内心真实的感触,这一份真实却是酒醒以后的难堪。
“喜时之言多失信,怒时之言多失体。”更何况是喝酒的失意之人的醉话。
李滨接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