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着利弊,谷明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选择。
是选择站在唐铭这一边,搭上省长的车道,还是选择置身事外,两边都不帮忙。
小主,
中立看似最好,但是没有一边的支持,依靠他家里的关系,他也只能走到这一步,没有上升空间。
他的目标不是做一个投资人,而是利用投资人身份转身,以此成为人大代表,实现身份的转变。
毫无疑问站在唐铭身边更有利,至少唐铭会帮忙,而华丰根本不鸟他。
咬了咬牙,谷明泽说道。“华丰这个点应该在会所里,我带你过去。”
两人起身,一起去华丰所在的会所。
跟着华丰一路来到私人会所,走到华丰所在的包厢。
莫名进来两个人,所有人的眼光集中到两人身上。
华丰看着谷明泽,又看了看谷明泽身后的唐铭,不明白两人到底为什么过来。
舞台上跳舞的女孩子继续跳舞,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停止。
走到华丰身前,唐铭坐在华丰身旁,笑着说道。“华丰哥,有没有时间谈一谈?”
华丰瞥一眼谷明泽,拿起酒杯,不客气说道。“兄弟,我们都不认识有什么好谈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下来谈,那我岂不是也是阿猫阿狗。”
“趁着我没有发火,你现在从这里爬出去还来得及,记住,一定是爬着出去。”
拿起桌上的新杯子,唐铭倒了一杯酒,说道。“华丰哥的名头在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天有一点事想要请教华丰哥,还请华丰哥给一点面子。”
“权桦这个人想必华丰哥认识,你介绍他认识一个叫黑三的人,不知道权桦为什么要找黑三?”
华丰眯着眼睛,眼神寒光的看着唐铭。
来者不善,来者不来,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你什么身份,就算是国安过来问我,也要客客气气,你又是什么那个尿壶里的杂碎。”
微微一笑,唐铭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酒。
华丰的问题太多,他不想要听到问题,只想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林含章迟迟没有回复消息,林可贞肯定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他是一个急性子人,哪里有耐心等待消息,等待一个眼前人就知道的消息。
打量着酒杯,玻璃杯底很厚,很适合当做武器。
毫不犹豫的举着杯子砸向华丰的头,鲜血沾着杯子,血滴撒到身边人衣服上。
华丰失了先手,被唐铭压在身下,一杯子一杯子的砸在脸上、胸口。
伴随着华丰的惨叫声,酒杯碎裂,划伤唐铭的手。
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再次砸向华丰的胸口。
砸了几下,感觉胸口的怒气消散很多,唐铭丢掉烟灰缸,拿起桌上的烟点上。
“现在能说了?”
华丰躺在地上,捂着脑袋呻吟。
他没有想到唐铭会对他动手,在蓉城地面上,没有人敢对他动手。
瞥一眼华丰的眼神,唐铭随意说道。“土皇帝当久了,真的以为你是皇帝,以为没有人敢对你动手。”
“就算是你爹在这里,我也敢动你,不要一副想要吃了我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权桦为什么要杀张记,我的耐心有限,你可以挑战我的耐心,看我敢不敢废掉你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
华丰起身坐在沙发上,拿起酒喝一口,狰狞说道。“你有种就打死我,你打不死我,我就不说。”
“有能耐去找权桦啊,他现在在魔都,你去找他啊。”
点点头,唐铭说道。“他在魔都就好,我还担心他不在魔都。”
“请你放心,会有人去找权桦,哪怕他有一个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老子,也会有人去找他。”
“是我过来找你,记住我这个人,免得你找人杀我认错人。”
“我姓唐,唐宗宋祖的唐,唐铭。记住这个名字,他会是你的噩梦。”
华丰说道。“唐铭,我记住你了,你有种,希望你能活着离开蓉城。”
起身俯视着华丰,唐铭说道。“我能不能活着离开蓉城不用你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这一脸血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自己碰的。”
“你以为蓉城是谁的天下,是你副省长的爹,还是和你交好的黑社会。”
“华丰,我还会再来找你,下一次就不是一脸血的事,很可能就是要你的命。”
大步走出包厢,唐铭突然转身,将门带上,然后和谷明泽一起离开水秀山明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