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在车库里,亨特没有如往常一样下车回家。
平静生活被丢进一块石头,泛起的涟漪飘荡,让他平静生活再次变得不平静。
想要移民的想法在脑海里飘来飘去,可他不知道哪个国度是他可以前往的安静地方。
被盎格鲁斯盯上,想要逃离很难。
盎格鲁斯没有表明身份,很特猜测盎格鲁斯是特殊部门的人,而且身居高职。
没有问盎格鲁斯部门和职务,就是不想和他有关系。
不论是什么部门,他在享受他的安逸生活,不想被一个人随便说几句话就吓破胆。
抽出一支烟点燃,亨特默默的抽着。
战争痕迹在身上无可隐藏,饱受战争后遗症的痛苦,他需要个人自由时间排解掉心中的紧张。
3个月生活慢慢适应慢节奏生活,不用提心吊胆的执行任务。
以前不理解战役战友为什么依赖酒精麻痹,等他回归家庭,终于明白酒精对人精神的救赎多么重要。
一醉不醒,不理人间万事,是他们最解脱的时候。
而他仅仅体验一次酒醉的自由,再也不愿意将痛苦带到家庭里。
家人不应该是他痛苦的延续,而是他痛苦的救赎。
放下所有戒备心,专心和孩子们一起玩耍,亨特体验到不一样的快乐。
战争的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消散,盎格鲁斯强行将他拉进战争中,让他深陷入到战争泥潭无可自拔。
一根烟抽完,亨特拿出口香糖丢进嘴里。
打开车窗,让车厢里的烟气散去,以免烟气熏在车厢里,让孩子闻到刺激气味。
香水喷在身上,驱散身上的烟味。
仔细嗅一嗅身上的味道,香水气味浓郁,烟味被冲散。
再在车上待了五分钟,亨特关掉车窗,下车回家。
走出车库,悦耳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来,那是孩子开心玩闹的声音,是孩子肆无忌惮的笑声。
听着笑声,亨特默默的决定,他一定要守护好家人的幸福,不让任何人破坏他的家庭。
下车打量眼前的别墅,阿苏没有想到见面指定地点是西餐厅。
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是一次见面,成与不成也要见面谈一谈,摸清楚对方态度。
来到三楼西餐厅,一排黑衣保镖齐齐看向阿苏。
出示身份证件,又经过搜身,阿苏走进西餐厅,看到空旷餐厅里优雅吃牛排的马科索。
马科索看到阿苏,举着叉子挥手,示意阿苏坐下来吃饭。
不礼貌的举动,吃了一半牛排,阿苏感觉他被冒犯,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作为哥哥的同学,他要尊敬马科索,但马科索也要尊敬他,将他当做拜访的客人。
没有感受到对客人的尊重,阿苏心中冷笑,不认为他和马科索之间可以合作。
一个人名出现在脑海里,或许可以另辟蹊径,撇开马科索,去找另外一人合作。
权势不是一个人的独裁,在国家体制中,平衡是最好的权力。
“阿苏,一直听你哥哥说起你这个弟弟,今天见到他口中的弟弟。”
“最近战事紧张,忙碌着和谈,没有太多私人时间处理私人的事。”
“今天休息2个小时,难得享受生活到这里吃饭,你也点一份牛排,这里的牛排非常美味,强烈推荐你品尝。”
阿苏拿起菜单翻几页,惯常的菜品和饮料,没有出彩的吸引力。
心中热情消耗一半,没有见面之前的心情,也原谅马科索对他的冷谈和不尊敬。
随意点一份牛排,一杯红酒,阿苏将菜单交给旁边等待的服务员。
“马科索先生公务繁忙,是我的不是,不应在这个紧要时期过来拜访,为你添麻烦,阿苏心中惶恐。”
“有幸和马科索先生一起吃饭,是阿苏的荣幸,谢谢马科索先生拨冗相见。”
一块牛排放进嘴里,马科索听到阿苏笑容中的冷意。
可他根本不在意阿苏的态度,放置阿苏这么久,就是为了晾晒阿苏,让他知道金沙萨不是他的地盘。
到了金沙萨,不管他什么身份,必须学会伏低做小。
钼矿是国际买家争着购买的矿产,占据世界钼矿80%的出口量,这是他的底气。
不管阿苏为什么想要购买钼矿,找到了他,就要乖乖奉上他的利润。
而他的做法并无不可,不冷淡处理阿苏,无法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阿苏脸上是笑,心里怎么想的,马科索无法看出来。
主场优势是他最大的优势,只要阿苏想要在金沙萨做钼矿贸易,必须经他的手处理。
即使阿苏绕开他,去找其他人合作,他也有能力拨乱反正,斩掉所有敢和阿苏合作人的手,让阿苏只能和他合作。
心中丝丝拿捏阿苏,马科索不在意阿苏对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