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了,也有说事情的心情,最终的目的还是解决事情。
“黎视,我们谈合作,你安排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我谈,是不是不尊重我。”
“张口就是200亿人民币,这个价格距离我心里的价位差太远。”
“如果这是你的心理价位,我想我们之间的这一次合作是要中断作废。”
脑袋一转,黎视发现重大问题,张记会出价200亿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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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否定,张记一定没有出价200亿,最多也就是165亿,不会多出一毛钱。
靠在床头上,黎视说道。“逐弦,合作的态度是有的,但你也不能欺骗我。”
“张记开价200亿人民,我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让给他,让他购买你全部资产。”
“而且,他是代表我出面和你谈,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出价也是一致的,他不可能给你20亿的价码。”
“资产的社会总价值不是取舍的标准,我能出的最高价格,你接受的最低价格,这是合作的最终价格。”
“我最高价格张记说的数字,你能接受我们接着谈,你接受不了,我们回到各自位置冷静冷静。”
胸腔剧烈起伏,葛逐弦要被黎视气死。
一句离间话被他反弹,射回来的箭更加伤人。
165亿人民币购买总价值超过300亿的资产,懒腰斩掉一半,亏黎视能说出这样的话。
权桦尚且是70%价格出售,到了他这里就是50%,再次少了20个点。
忍着脾气,葛逐弦说道。“黎哥,你我低头不见抬头见,拦腰砍断我的命,这是要我的命啊。”
“你知道我名下资产的价值,绝对是优质中的优质,到手就要稳定的利润流。”
“不是遇到一点小情况,我是绝对不会狠心将他们卖掉。”
“有几个人私下联系我,想要购买其中一部分,我没有同意,就是为了留着。”
“按照他们给我的价格是价值的75%,我给你一个整数70%,你意下如何 。”
心中冷笑,黎视不确定葛逐弦真假参半的假话中,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主动权在他手中,只要拿到葛逐弦的账户就可以,资产多少是附加值。
张记已经出价,不管多少他都认,也支持张记的出价。
越过代理人直接找他,这和越级上报有什么区别,没有看的上他找到中间人。
不管葛逐弦、权桦是否看得起张记,他必须维护张记,确保张记立场的正确主导权。
“逐弦,我代理人的出价是我的出价,这一点是不会变你的。”
“他是我的全权代理人,你如果想要提高价格,直接去找张记谈就可以,他同意我就同意。”
“能够替我做决定的代理人,他的身份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应该还没有走远,有事你直接联系张记,和他好好谈一谈你的想法。”
听着电话嘟嘟声音,葛逐弦忍不住心中怒火。
狠狠将手机甩出去,手机砸中挡风玻璃,玻璃出现裂纹。
权桦看着玻璃上的裂纹,心中感慨他们的生活,就像是玻璃上的裂纹。
整块玻璃出现一个裂纹时,哪怕是在小的裂纹,也是风可以吹进来的地方。
无法修补,只能看着小裂纹变成大裂纹,大裂纹崩裂整块玻璃。
坐等崩裂不是他的风格,可他没有维护整块玻璃的能力,只能坐在车里盯着裂纹。
葛逐弦接受不了轻视,可错过第一次机会,想要抓住第二次机会,必然要付出比第一次机会更多的代价。
黎视的资金链不是无限,肯定会压缩到适合的区间,在适合的区间和葛逐弦合作。
他第一次抓住机会,清空所有的资产,不然也会和葛逐弦一样下场,再次损失一笔钱。
及时止损是智慧,下不了狠心割肉,只会越陷越深,不得的割掉一条大腿,或者两条大腿。
没有出声安慰葛逐弦,语言的苍白无法安慰,还是让他一个人冷静。
扭头看向窗外,看到张记走出咖啡厅,在5个人的保护下上车离开。
没有调查张记的信息,权桦对张记是什么人不感兴趣,他的生活已经定型定性,不想在徒增麻烦。
调查人是要花钱的,与其浪费钱在不必要的地方,还是省下来留着自己花。
回不去的祖国,扎根在大洋彼岸,权桦想要换一种生活方式。
生活要向前看,他也需要稳定的现金流入,不能坐吃山空。
脑海里盘算着能够投资的行业,计划拿出一部分钱进行蓝筹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