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的很怕,担心自己会遭遇意外,所以提前布置了一些保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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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行为居然被当做别有用心,谁会傻得将钱转给别人,要是真有这样别有用心的人,我真想她对我用心。”
“太多人想要压榨我,我很清楚每一张脸背后的用意,可我无法拒绝。”
“生意场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有利用价值才会成为合伙人,不然台面都上不去。”
“身边没有一个真正信任的人,一个能让我安心躺在她身边的人,我混的真是差劲。”
再次喝一杯酒,醉意涌上头。
没有喝几瓶啤酒,醉人的也不是酒精,而是麻醉的心。
上路的人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停下来的权力,只能一直往前走。
前路泥泞,涉足难堪,还是要咬着牙往前走。
心累不是在某一刻,只是在某一刻集中爆发。
胡瑞拍着张记肩膀,没有出言安慰。
喝酒搭子不需要安慰,安静的倾听就好。
心里的苦涩需要倾吐,说出来心里就会轻松。
没有人的工作和生活是轻松的,这句话用在张记身上很合适。
“张记,男人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说出来是没有人相信的,尤其是女人。”
“女人对男人有太多要求,唯独对她们自己没有要求。”
“男人要能赚钱,要会顾家,还会要照顾人,可工作回到家,谁不是一身疲惫,还能剩下多少精力照顾家。”
“和女人相处就不要想着讲道理,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的感性动物,不能指望她们能讲道理。”
拍手哈哈大笑,张记认为胡瑞说的对。
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的感性动物,而他就在和不讲道理的女人讲道理。
矛盾的双面,没有一面是对的。
合适不合适的对比,讲道理和不讲道理,最后都是没有道理。
脑袋晕疼,张记不想在喝酒。
不想要回家,枣城没有他想要去的地方。
马闲闲的家还是张芸的家,不是他心灵的归宿,不是他想要回去的地方。
肉身只有一百多斤肉,住着疲惫的灵魂,却找不到想去的地方。
“今天喝多了,不能在喝酒了,我要找个地方睡觉。”
“几天没有睡好觉,今天喝了酒,一定能睡一个好觉。”
见张记要走,胡瑞招手老板,示意他结账。
搀扶着张记,不让张记随意走动。
马路上行驶着汽车,醉醺醺的人最是危险,没有一点理智和危机意识。
老板拿着账单,说出结账费用,胡瑞拿出手机扫码支付。
不清楚马闲闲居住详细地址,只知道小区名字。
搀扶着张记打车来到小区保安亭,询问马闲闲业主所在的位置。
保安不了解业主居住位置,胡瑞无奈来到快递收发站,问道马闲闲居住的楼层和门牌号。
大呼小叫的唱着听不清的歌曲,胡瑞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张记。
清醒的理智是胡瑞对张记的认识,有限的在酒店喝酒,张记才会放开酒量喝酒。
而酒店门反锁,两人谁也不会喝醉出去,自然不会闹事。
艰难的来到40号楼2单元1001,胡瑞敲响房门。
不能将张记一个人放在酒店里,呕吐物窒息致死有前例,他担心张记出现类似的意外。
回家是最好的去处,马闲闲作为未婚妻,照顾张记是情理之中。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熏人,马闲闲皱着眉头看到胡瑞和烂醉如泥的张记。
“嫂子,张记喝醉了,我将他送回来。”
从胡瑞手中接过张记,沉重的身体压着马闲闲,她脚步趔趄。
胡瑞一把拉过张记,让张记靠在他的肩膀。
“嫂子,喝醉了身体比较重,我将张记送到卧室。”
马闲闲笑着说道。“麻烦你了。”
两人合力将张记送到卧室,胡瑞有眼色的离开,没有逗留。
卧室是私人禁地,不是外人逗留的地方。
张记喝醉了,他也不适合待着,离开是最好的方式。
送走胡瑞,马闲闲锁上门,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醉醺醺的张记,肚子里的气越来越盛。
一声不吭的离开家,也不说去哪里,醉醺醺的回来,谁看了不生气。
情不愿的脱掉张记衣服,为他盖上被子,马闲闲抱着被子去次卧,不打算和张记睡在一起,被酒臭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