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你快别说话了!”
“快叫人啊!叶总还没回来吗?!”
——
现场拿药的拿药,抬人的抬人,尖叫的尖叫,狂奔的狂奔……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一时鸡飞狗跳,客人们纷纷给家庭医生让路,同时三三俩两地发出嘈杂密集的交谈声。
“做梦都没想到今晚能看这么大个热闹。”
“叶家这个新的三小姐不会是个疯子吧?”
“好可怕的一张嘴,好可怕的一颗脑袋,怎么想的才能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我以后可要离她远点。”
“她真的能留在叶家而不是被赶走吗?”
“但她一直坚持说叶宝珠不是叶家亲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我就觉得她说的话可信度很大。”
“叶家是不是要变天了?”
“不是叶家要变天,是玉洲要变天了吧?这人攻击力这么可怕,总觉得她会把整个淮川都搅得翻天覆地。”
……
“阿璨阿璨,你未婚妻好可怕,咱们这婚约要不就这么算了?”
角落里,温老夫人瞧着被狼狈抬走的叶老夫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半晌没得到回应,她不由得回头看去,却见自家阴郁了好久的孙子竟难得露出了一点笑意。
再顺着他的视线一望,被他用这种奇异眼神看着的人,正是叶家可怕的新孙女,叶空。
“阿璨?”
温璨还在想方才那通电话。
·
“叶空?你是说十一啊?你怎么想起来要问她了?”
“十一,她的小名吗?为什么是数字?”
“她是老孙那孤儿院里收养的第十一个孩子,所以叫十一。”
“您跟我说说她吧。”
“嘶,”那边的老教师抽了口气,很是为难似的,“其实我对她了解也不多诶,你还没说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了?以前我跟你提过几次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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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遇上,突然心生好奇。”
“那也难怪,”老人叹了口气,“虽然我仅有的了解都来自老孙嘴里,可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也足以让人知道,那是个很特别的孩子。”
“怎么说?”
“性格特别,天赋也特别——多的不清楚,但老孙曾说过她学什么会什么,并且性格极为执拗,从小就是个刺儿头,特别容易钻牛角尖,正因为如此,老孙都不敢让她学某样东西学久了,说是容易犯左性儿,可怕得很,他每次一念起十一,就老是说什么慧极必伤过刚易折——哦!”老头子像是突然想到某个重点,赶紧道,“还有一点,她嘴特别毒,而且说话不分场合,不在乎得不得罪人,据说八岁大就凭着一张嘴把大人给骂哭过。”
“不过,老孙特别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