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晚上?”
“是啊。你当时不会是随便说的,现在不敢了?”
董大爷乐呵呵道:“你都安排好了。我没啥辛苦的。快去上班吧,谅何大清也不敢造次。”
真被人调查老底,会吃不了兜着走。
伦理上来讲,傻柱、何雨水确实要承担赡养的义务。
本来就是为了借机发飙,正主还没到,何大清也就掩旗熄火了。
附近大院的人同样在热议这个事,议论的内容稍微有些离题,白寡妇到底有多漂亮?
李铭走到大门口汇合了来报信的阎埠贵。
他去办公楼找李主任递交辞职报告。
他挂掉电话下楼到治安股,做了一番布置。
几句话的时间。
保卫科的杨大奎带着傻柱回到95号院。
说完话,他也没有理何大清、傻柱的反应。
“喂?轧钢厂保卫科。”
1933年出生的秦淮茹18岁嫁进四合院,也就是51、52年,她不认识何大清,所以何大清是在50-52年跑路的。
杨大奎汇报道:“科长,我先带何师傅回来了,李方胜去找何雨水同志了。”
“别不知好歹。你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住草棚,然后去烧饭。这半个月时间,你要是胆敢偷奸耍滑,看我怎么收拾你。”
“95号院现在是先进大院,住的人都是能评五好、四好的人。你一个抛弃儿女跟寡妇跑了的老混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叽叽歪歪?”
该有的保护措施缺位了!
没其他人在场,他把厂里会没钱建房、搭草棚很简单,这些全都照实说了。
陈科长笑道:“我怎么听起来感觉有点怪怪的。你自己都是科长了。”
陈科长答应道:“你不打算自己运,那就叫他们运吧,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李怀德不管是真是假,自然是大力挽留很趁手的得力干将。
李铭笑道:“没错。就是我让治安局查你的联系方式,然后打电话叫你回来。”
冉秋叶父母本来就是借住,礼让是应该的,被正主要求搬走自然是没话说。
“谁不敢了!时间让她定,我随时奉陪。”
一开始,5辆敞篷车的小车队先绕场走一遍再上城楼。
倒座房董大爷呵斥道:“何大清!你先别急着乱发脾气!你要是不听我的话继续胡搅蛮缠,人家说了,等会人家回来了先抽你30鞭子。”
他接着正常音量说道:“给你留点时间用来全家团聚,完事后到轧钢厂保卫科报道。我会派人送你去指定的地点做饭。”
李铭又对傻柱说道:“雨水姐要结婚了,我想你们这个缺德父亲回来充个人头应该还是可以的。至于后面要不要继续来往,你们自己商量。”
李铭才懒得跟何大清掰扯讲道理,没那闲工夫。
陈科长啧了一声,“你这升职够快的,随便你怎么喊了。”
有现场照片保留了下来。
早上才说有惊喜,惊是有了!喜不喜?傻柱此时有点五味杂陈。
有了联系方式后,李铭就言语威胁了何大清,要不带礼物回来看望儿子、女儿,顺便免费给京城的外地参观人员做饭;要不京城治安局会派人去抓他回京。
既然如此,作为热心人士的李铭就要站出来主持公道了。
原来就在刚才。
这样矛盾的事情既然能够出现,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些不该有的事情。
“我没那么多时间去运。而且要尽快运走,越后面越可能被其他单位征用了。”
他请了城东分局的周副局长帮忙,发了个函给保城的治安局请托帮忙,找何大清这么一个厨子还是容易的。
其他的都是小事一桩,他自己美滋滋就行。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何大清抛弃了年幼的何雨水和傻柱,最后老了要傻柱、何雨水养老。
真的论起道理,这赡养的钱不该是傻柱、何雨水出,应该是相关的单位出。
再加上何大清回到95号四合院,发觉傻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暴跳如雷。
这次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座驾敞篷车抛锚了(# ̄~ ̄#)
就是那辆车,不是其他陪同的人坐的车。
对何大清这种能撒下脸皮耍无赖的主,他就是简单的以势压人的蛮狠。
嘴上没毛,一个小年轻而已,何大清愤愤不平的质问道:“就是你打电话叫我回来的?”
陈科长关心道:“你搞的旧木料那边存了一大堆,你自己慢慢运走?”
阎埠贵也笑眯眯道:“我们会看着他的,不会让他乱来。”
李铭轻声道:“娄晓娥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等何大清要赡养的时候,保护措施又出现了!
整个大院不知内情的人都炸锅了,作为知道些许内情的阎埠贵立马去轧钢厂找李铭。
走到董大爷等人的身旁,“三大爷、董大爷,这次又辛苦您二位了。咱们下次一起喝酒。我先回去上班了。”
“傻柱,他是让我住街上的草棚。你看得下去?”何大清不满的质问道。
他转头又到采购三科办公室。
他辞职的事情只有职工楼的邱副组长知道,对方大力支持了他的工作,他也就顺水人情提前告诉了对方,让对方有时间操作一二。
何大清感觉这人很是莫名其妙。
能量到手,傻柱一家的事,李铭就没有再去管后续了。
“要不周六晚上?”
何雨水原谅了何大清,傻柱基本就没什么说的了。
“那我就这样跟娄晓娥说了。”
傻柱怒道:“要是我来,草棚你也没别想有,睡大街最好。”
李铭这一次的多管闲事不算无事生非。
李铭笑了笑,走到何大清身旁,小声说道:“何大清,请注意你的身份,你肯定经不起调查。我要整你,送你去吃牢饭是轻而易举。”
没有多聊,两人骑自行车回95号院。
冉父、冉秋叶等人也不好插嘴说话。
秦淮茹怀疑道:“她真的这么说?”
“我还没去向阳花大队看过,你在乡下搞的家具厂很大?”
“没多大。这些废旧木料都是按柴火的价钱收回来的,没花多少钱。以后想再找这么便宜的木料,应该是没地儿能找到了。”
不管是往前看还是往后数,京城都没有这么便宜的好木料了。
陈科长摇摇头,“也就你的胆子大,别人面对这些东西,白送也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