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瞳孔猛地缩紧。小年……那是那个女人对他的昵称。这么多年来,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了。
不!不可能!面前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她,那个女人已经失踪这么久了,这一定是苏清雅找人冒充的,她想骗他。
“不要叫我小年!你没有资格喊我这两个字,你是谁?是他们请来的帮凶骗子是吗?不要以为你装出那个女人的样子,我就会被你们所骗!”
盛年失控,情绪波动的样子,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苏清雅看向那个老人,老人的眼底满是痛苦,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愧疚和难堪。
她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被布紧紧包裹的东西,她缓缓地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正是已经快碎成渣渣的桂花糕。
“你小的时候最
她说完后转身看向法官,“庭上,我要求请出另一个证人,这个人跟盛年的过去有莫大的联系。”
另一个证人?盛年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连搭在桌上的手都忍不住攥紧了,微微颤抖起来。
他隐隐有种预感。苏清雅所说的这个人他一定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是那个女人吗?怎么可能呢?她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他不管派了多少人去寻找都找不到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都已经抛弃他,不要他了,不是吗?
法官点点头,“请出另外一个证人。”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被护工搀扶着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满是沟沟壑壑的皱纹,但依稀也能看出一些过往的痕迹,对方一定是个娴熟且有素养的人。
她在护工的搀扶下在证人席上坐了下来,随即看向了被告席。那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疑惑地看着她。
老人在看清男人的脸之后,双眼顿时就红了。鼻头一酸,止不住地淌下泪来。
“小年,你还记得我吗?”
盛年瞳孔猛地缩紧。小年……那是那个女人对他的昵称。这么多年来,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了。
不!不可能!面前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她,那个女人已经失踪这么久了,这一定是苏清雅找人冒充的,她想骗他。
“不要叫我小年!你没有资格喊我这两个字,你是谁?是他们请来的帮凶骗子是吗?不要以为你装出那个女人的样子,我就会被你们所骗!”
盛年失控,情绪波动的样子,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苏清雅看向那个老人,老人的眼底满是痛苦,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愧疚和难堪。
她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被布紧紧包裹的东西,她缓缓地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正是已经快碎成渣渣的桂花糕。
“你小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