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私自留下一半,只呈给张知县另外一半。
只一半,就比空虚的国库还要多。
“哦,是吗?共多少银钱?”张知县根本不缺钱,他自当官以来,搜刮民脂民膏太多了,就连遥州县的赋税,都比旁的地方要高出许多来。
“白银六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首饰无数,书画无数,宅子田地无数......”
“嚯,还挺多,放到我后院去吧,这事你办的好,赏你五百两,自己去拿。”张知县难得给了他一个眼神。
似乎很满意他的搜刮行为。
“小的不敢,五百两太多了,小的只要五两就好,小的能给大人办事,哪怕一文钱都没有,小的也愿意为大人效命。”
不得不说,他把张知县哄的很好。
以至于赏银从五百两银子,加到了一千两。
张知县可不知道他奖赏的属下,跟他一样有钱。
“行了,你退下吧,没事别来烦我,爱妾,咱们睡下吧,好好伺候老爷我,那些个珠宝首饰,任你挑选~”
赶走了属下。
张知县搂着爱妾的细腰,走向卧房。
“老爷,那夫人怎么办,看到妾身先挑,夫人会生气的。”
美妾撒着娇,声音好似狐狸精一样,勾着张知县的心。
“她?黄脸婆一个,不给她,只许你去挑,当然,你得先伺候好老爷我,知道吗?”
“嗯,老爷对妾身最好了——”
她放下床边的帷幔,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塞到张知县的嘴里。
“老爷别忘了吃药。”
“当然要吃,不然如何把玩你,哈哈哈。”
三天三夜,他都没有离开屋子,吃喝都让丫鬟送进来。
直到四天后的一个晚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张知县,突然感觉脖颈处发凉,以为窗户没关,他带着火气骂道。
“小翠,怎的不关窗户,信不信本官杀了你!”
骂完,他就转过身,朝里睡。
然而,身子刚动,一阵刺痛从脖子那传来。
“哎哟——”
张知县惊叫出声,他睁开眼睛,却看到五个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死死瞪着他。
而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剑。
在点了烛灯的屋子里,尤为明显,剑似乎很锋利,都反光了,那束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流下了两滴泪。
“你,你们是谁?”张知县害怕的哆嗦起来。
而他身旁的美妾,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堵住嘴,跪在地上了。
“是要你命的人。”为首的男人声音好似冬日的冰雪,冷的刺骨。
“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银子,不不不,给你们金子,饶了我,好汉放我一马吧。”
张知县抖的越发厉害,甚至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