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闻到章琪琪身上的淡淡香气,还有酒后散发的轻微酒气。
她则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吐息。
程逐就低头看着她,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拿纸巾在那里瞎擦。
有意思的是,绿茶学姐现在坐在车后座的右边,程逐坐在左边。
而他被淋湿的那半边身子,则也是左边。
这使得她擦拭的时候较为困难,再度半个身子都贴靠在了程逐身上。
肌肤相贴,一个穿着紧身小吊带,一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他们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皮肤传达的温度,还有皮肤上水珠的湿度。
程逐就低头看着她,持续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密闭且无比昏暗的路虎车内,大家只能隐约看清彼此的脸庞。
可那旖旎暧昧的氛围,却开始在整个车内回荡。
章琪琪试探性地抬起头来,下巴微微扬起,看着程逐的眼睛。
眼神在空气中拉丝,泛着一抹醉酒后的朦胧与迷离。
她的双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一部分贝齿和一部分香舌。
程逐见她抬头看向自己,也不回避眼神,就还是一声不吭地持续看她。
好像他什么都没做。
可车内的气氛却一直在往上推。
章琪琪本来今夜就是想装醉的。
在这种状况下,她由鼻呼吸变为了口呼吸。
微张的红唇开始吸气吐气。
此刻更是有一种上头的感觉,拿着纸巾的右手停在程逐的胳膊上,然后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作为借力点。
紧接着,她就说出了上次在创业园区教室内没有说完的话。
只是,上次是吞吞吐吐,因为女性的矜持而结巴到没有一口气说完。
这一次,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程逐,我喜欢你。”
说完,她就又一次主动地亲了上去。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程逐那只托着自己后背的大手也微微用力了一些。
她腰肢因此而向前一挺,紧身吊带下的两抹浑圆紧贴着他的胸膛,产生了挤压感。
舌尖与舌尖触碰,章琪琪的身体有着轻微的起伏,吊带外的双肩偶尔会微微抬起,然后又微微放下,如此反复。
不知为何,到了后面,她竟变成了整个人双腿岔开,面对面坐在程逐的大腿上。
外头的雨实在是太大了。
车子本来就贴了那种偏防窥的车膜。
雨水宛若水帘子,把车内与车外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头看不见里头。
里头也看不见外面。
由于车子没有启动,所以并没有空调通风。
空气开始越发显得闷热,宛若车内尽是二人的吐息。
这种感觉却令人越发上头。
程逐的双手开始触碰到了章琪琪的腰肢。
又是练舞又是瑜伽,这个腰精的腰肢有着惊人的弹性。
彻底豁出去的章琪琪双手是向上抬起的,这使得本就偏短款的白色吊带背心的下摆给提了起来。
程逐的大手刚好可以覆盖。
而他的两根抬起的大拇指,则正好通过衣服的下摆,进入到了吊带内。
紧接着,就是一寸,一寸,一寸的向上。
抵达目的地时,他只觉得双手正正好。
十指一动,正在接吻的嫩唇里便流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
她没有阻止,只是身子和他贴的更紧。
在程逐的节奏下,她的双肩又是时而微微耸起,时而微微放下。
外头太黑,雨又太大,否则车玻璃映照出的影子里,她背部起伏的景象会甚是美妙。
而程逐在【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的点点是那种深藏在里头的类型,是那种【藏于此山中】。
这类人,两个点点真的是小点点,会比常人要小上一圈。
而在他的挑豆下,又会从【藏于此山中】,变成【显于此山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的嘴唇就没有分开过。
绿茶学姐被堵住的嘴巴里,流出来的嘤咛更为频繁了。
此刻,她其实并不算是完全坐在程逐的大腿上,她是虚坐着的,大户人家是微微凌空的。
但这不重要,因为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前方触碰到了什么。
这瓢泼大雨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从目前的雨势来看,还会下很久,而且居然还在变大!
到了后面,章琪琪已经变成背部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了。
程逐开始亲其他地方。
【显于此山上】变成了【立于天地间】。
她的双手开始环着程逐低下的脖子。
酒劲越发上头的网红校花竟在车内随着程逐的吃豆子而扬起头来,腰肢向前挺,脸却对着车顶,一头长发向下披散着。
到了后面,又变成了她躺在车座上。
在关键时刻,章琪琪仅存的理智让她抗拒地突然扑入程逐怀中,双掌抓着后背,身体紧紧贴合没留一丝缝隙,她的嘴唇刚好能在他的耳边,用很轻且带着一点点沙哑的声音道:
“不不要在车里,我我没有那个不要车里。”
程逐点了点头,车内能听到他的长长的一声鼻息。
这种声音,总会给人一种带有坏情绪的感觉。
他停下了一切的动作,望向大雨如注的窗外,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开始以退为进。
“嗯,我们都互相冷静一下。”
说完,他就开始低头收拾起自己。
章琪琪在昏暗的车内看着他手头的动作,突然又起身抱住了他,然后覆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帮你用”
程逐低头看向她,再度有几分诧异。
他前世也确实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而且还不少。
在很多男人的开发概念里,两张嘴巴是有着正常的开发顺序的。
但他真的就遇到过不少人,她们是愿意来点封口费的。
反倒是因为自己严丝合缝,所以对于正常的流程而感到抗拒和害怕。
可现在毕竟不是在酒店里,也不是在家里。
所以程逐和她说了自己的一个顾虑。
“我我有湿巾。”绿茶学姐说。
她此刻的声音,好像比刚刚还沙哑了几分。
用上消毒湿巾时,她都不敢低头看,属于盲擦。
一遍,一遍,又一遍。
隔着湿巾,她都能感觉到掌中之物的变化。
她依然和程逐紧密相贴,覆在耳边道:“我,我不会学弟,我,我只能”
“没事。”
“嗯。”
湿巾很冰,跟冰水无异。
但很快就感觉到了温热的吐息,紧接着就是嘴唇的触感,然后就开始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