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孩子是他的??(2 / 2)

如果是他遇上了这种事情,他未必能像云骁这般振作。

看着又去吃苹果,强装出没事样的云骁,厉寒久久没说话。

最终厉寒打破了这阵死寂般的沉默,“云骁,会有办法的。”

“无所谓了。”云骁继续咬着苹果。

反正他已经对爱情不再有任何幻想。

这次方缘回来,说是要和他复合。

他没答应。

以后更不可能答应。

吃着苹果,他掩饰着内心的苦涩,朝厉寒笑了笑,“我兄弟给我削的苹果,就是甜!”

“你要来一口吗?”云骁从果盘里叉了一块苹果,递给厉寒。

厉寒接过来,咬了一口。

明明是很甜的苹果,明明云骁眼里也有笑意,可厉寒却觉得那苹果苦涩极了。

他也对云骁,强挤了笑容,“以后,不管这苹果是苦是甜,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吃。”

云骁就知道,不管他失去什么,最后都不会失去这个好兄弟。

四目相对时,两兄弟都明白彼此对彼此的那份情谊。

云骁看到厉寒眼里的苦涩,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没事的,厉寒。就算这辈子都治不好了,也没关系。女人对我来说,不重要。”

“谁对你重要?”

“当然是你啊。”

“你可别来当我和姜楠的电灯泡,我刚刚进入恋爱期。”

厉寒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很不妥。

不该在云骁面前炫耀这个的。

云骁似乎也看出他的内疚,不由笑了笑说,“你以为我还会羡慕你啊?我早看破红尘了。”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

陆淮书拦着要硬闯的方缘,“方小姐,你真不能进去。”

“我要见云骁。”方缘用力推着陆淮书的手臂。

陆淮书又不敢对她太冒犯,毕竟是个女的。

看到方缘硬闯进去,他只好抱歉地看向病床上的人,“云叔,我没拦住,对不起。”

“没事。”云骁淡淡地看了一眼哭着的方缘,“让她进来吧。”

进来后的方缘,扑到云骁面前,抓起他输液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上。

“云骁,对不起!”

“都是我害了你。”

“我没想到会伤到你那里。”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嫌弃你。”

“就算以后你一辈子都不能恢复那方面的功能,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云骁冰冷地挥开方缘的手,“方小姐,昨天晚上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方缘哭诉着:“云骁,我是真的想要弥补你,我不会在意你的身体缺陷的,我……”

病床对面的厉寒,斩钉截铁:

“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云骁正常的时候,你就已经偷了无数次腥。”

“现在他不正常了,你还能恪守妇道?”

“方缘,你这张脸真是厚得刀枪不入!”

最后,他哼笑了一声。

向来沉稳冷静的他,眼里翻涌着无比厌恶的神情。

那眼神如刀。

恨不得将方缘这种又浪又骚的破烂玩意,给千刀万剐。

方缘擦了擦泪,哭诉着,“难道做错了事情,就不能有改正的机会吗?”

“就你做的那些事情……”厉寒还想怼方缘。

手臂忽然被云骁拉住。

他回头看向云骁。

云骁拜托他道,“给她留点面子。”

那毕竟是与他青梅竹马的女人,两人只差一场婚礼,就要成为夫妻。

厉寒看不习惯云骁这过度绅士的模样,他冷冷说,“你给这种人留什么面子?”

哭诉着的方缘,更是梨花带雨上前,拉住云骁的胳膊。

“阿骁,我就知道,你其实心里还有我。”

“方小姐误会了。”云骁冷漠地挥开方缘的手。

随即,看也不看她,又道:

“我兄弟从来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气怒成这样。”

“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人,恐怕确实是太过恬不知耻。”

“我只是不想他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伤肝动怒。”

方缘哭得更凶,“阿骁,再怎么说,我们也……”

“方小姐,我需要休息了,请你离开这里。”云骁斩钉截铁。

这样的决绝,让方缘的泪水更加汹涌。

小主,

她哭得要断气。

似乎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陆淮书在这个时候走上来,强拽着方缘的衣服,把她拉了出去。

到了病房外面,陆淮书把病房门关上去,堵着方缘,再不让她进去。

连他也觉得这个方缘让人很讨厌,“你别在这里打扰云叔休息,他不想看到你。”

似乎不解气,陆淮书又说,“但凡是有点廉耻之心的人,也不会这么缠着云叔。”

哭着的方缘,顿时不哭了。

眼泪还挂在眼泪,可她已经满眼的凶狠和嘲讽之意:

“陆淮书,比起不要脸这件事情来,你恐怕更加过之而不及吧?”

“也不知道是谁,还没和姜楠离婚,就跟姜家的养女搞在一起。”

“你这就叫有廉耻之心?”

提及过往犯的错,陆淮之认了,“是,我确实不要脸,做了对不起姜楠的事情,但是我有悔过之心,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你有吗?”

方缘:“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我这次回来就是跟云骁认错,想要弥补他的。”

陆淮书冷哼一声,“呵!弥补?你别坑云叔就行了。”

方缘:“我懒得跟你说,我明天再来找云骁。”

方缘离开了,陆淮书心里还在替云骁打抱不平。

看到现在的方缘有多讨厌。

陆淮书便想起自己当时对姜楠的所有举动,是有多么的浑蛋和无耻。

可是真到他后悔不已,想要弥补的时候,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这时,厉寒从病房里走出来,“姓方的走了?”

“嗯。”陆淮书关切道,“小舅,云叔怎么样,受打击很大吧?”

“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厉寒往前走了两步。

背对着身后的人,又说,“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陆淮书跟在他后头。

到了无人的地方,厉寒停下来,直接开门见山,“姜唯一的那件事情,你一直不肯告诉我真相,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