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柯听到这里陡然一惊,抬起手枪对准哨兵就是一枪。
子弹击碎侧挡玻璃射入了哨兵的肩膀,哨兵叫唤一声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哨兵正要把打开的门关上,卓柯赶忙把枪抵在鲁医生的头上,大声喝道:“把油门踩到底,冲出去!” 战神狼婿
鲁医生吓破了胆,以为卓柯杀死了那个哨兵。她右脚不自觉地猛踩油门撞开大门冲出了军营。
车后的枪声响起,后挡玻璃应声而碎,一个毛绒玩具被打烂,里面填充的棉絮在车内四处飘散。
小车一路狂飙,驶过几个街区后卓柯感应到周围已经没有了抑制器的能量。
他让鲁医生把车驶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街,在路边停了下来。
“多谢鲁医生!我说话算数,先走了!至于撞坏的保险杠,有机会我再加倍赔偿!”卓柯说完从后座消失。
鲁医生吓得尖叫一声,脚不知怎地踩下了油门,轿车“哐当”一声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一个小时后的下午两点,四名士兵来到了实验大楼的地下一层。他们要提出勤俊彪和钱秋进行分开审讯,采用水刑。
勤俊彪所在囚室的门打开了,两个士兵毫无防备的走上前去。
殊不知对方已经解开了手脚上的铐子,并且身上还藏有致命的武器。
走在前头的士兵蹲下身,准备给勤俊彪解开脚上的铐子。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手铐时,勤俊彪猛地抖落手腕上的手铐,从背后摸出一把匕首刺入了士兵的后背。
“啊!”另一士兵大吃一惊,慌乱地从肩头取下步枪。
未等他举枪,勤俊彪已经冲到了跟前,一刀刺入了他的小腹。
“呜……”士兵有气无力地叫唤一声瘫软在地。
勤俊彪一脚踢飞佯装铐在脚踝上的铐子冲出房间,正好碰到钱秋被两个士兵押解出门。
两个士兵吓了一跳,勤俊彪丝毫没有停留,借着冲劲跳到一人跟前一刀刺入小腹,接着一个转身来到了另一士兵的背后,再次挥刀从对方后腰刺入。
不到五秒,两个士兵重伤倒地。
“彪哥!”钱秋惊呼道:“你怎么逃脱的?”
“卓柯帮的忙!他已经先走一步了!”勤俊彪说着用钥匙解开了钱秋手脚上的铐子,收缴了两把步枪和两个弹匣。
钱秋问:“我们怎么逃出去?”
“学卓柯!”勤俊彪丢给钱秋一把步枪:“先搞两套未沾血的军装!”
两人来到一楼,首先看到的是大门敞开的医务室,里面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唾沫横飞地聊着卓柯逃跑的话题。
勤俊彪看左右走廊和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走进门内举枪喝道:“两位!打扰了!”
两个医生停止了说话,一看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自己,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
勤俊彪说:“快点!脱下白大褂、军外套、裤子和鞋子!”
两个医生不敢怠慢,只得乖乖就范。
勤俊彪和钱秋迅速穿上了军装和军靴。
勤俊彪问一医生:“你们这里是什么部队?”
“生……生化部队。”
“哦!怪不得要解剖我们做成标本呢!这栋楼是干什么的?”
“实验大楼。”
钱秋问:“那就是进行人体试验和生化武器试验的场所啰?里面有不少生化武器?”
医生惶恐不安地点了点头。
勤俊彪心想:如果能搞点恐怖的生化武器就好了,可惜时间不允许。
“这个军营的后门在哪里?”
“出这栋楼左拐,到前面的大十字路口再左拐就是。”
“好!”勤俊彪板着脸朝前走了一步,两个医生吓得不敢抬眼。
他抡起枪托左右开弓,分别砸在两个医生的下巴上。
两人哼也没哼一声躺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勤俊彪和钱秋戴上帽子,出实验大楼很快来到了十字路口。
两人一看后门口的阵势傻了眼。
由于卓柯的逃跑,军营加强了戒备,原本松懈的军营现在严阵以待,不仅前后门增加了几倍的警卫,军营内也增设了几支巡逻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