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良不高兴地道:“这不是你们卫生局,大门口外面,我坐一会也不行,你们是不是太霸道了?”
门卫大哥斜了眼他,可也没说别的。
谁让赵成良,占理。
就在此时,钱雷的奥迪停在了门口,车窗摇下:“怎么回事?”
摘下墨镜的钱雷,瞧了眼赵成良,他问:“老同学,你这是干什么?”
李全胜上前解释了下,大家都是认识,钱雷把几个同事批评了下,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
给李全胜他们递了烟,聊了几句,李全胜说等下还有任务,让赵成良完了给他打电话。
赵成良“嗯”了一声,看着警车开走,钱雷脸耷拉下来,背着手,冷声道:“我说赵成良啊,你是不是这辈子克我?”
“什么意思?”
赵成良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你来求我,可倒好,跟我们保卫干事吵起来,动了手……就跟当年一样,她……她要不是你,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钱雷语气里满是怨恨之意。
“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你以为我想?”
赵成良瞪了眼他,跟着拍了下手里的公文包:“我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有正事……钱科长咱们是不是上楼?”
“有必要吗?”
钱雷瞪了眼他,跟着一脸不屑地从头到脚打量了赵成良三遍:“哈!看看你现在,赵书记了,全县的干部学习榜样,可你想过吗?我……我钱雷啊,这辈子失去了我唯一的挚爱!”
看着面对自己吼叫的钱雷,赵成良却深吸一口气,他摆了摆手:“我们都不是小伙子了,现在我们是代表了各自不同的职务,我是来跟你说工作的,请你……”
不等他说完,钱雷却一挥手,大叫:“少跟我来这一套……工作?你和我没有工作,只有仇恨!你给我听着,姓赵的,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