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从底下被撩起来,过于宽大的衣服在这一刻根本遮不住什么了,那勾人的香气飘出来,只能庆幸,好在没有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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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静静地跟在二月红后面,自始至终都默不作声。
他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紧紧跟随却又不发一言。
渐渐地,那股甜腻的气息悄然钻进他的鼻腔,丝丝缕缕,让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穿过层层空气,隐约间,能看见一个在门口微微晃动的身影。
那身影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感觉特别难耐,如同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挠着他的心,被那香气勾得头脑一震,无数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随后,他的眼神便暗了下去,他想起来了,最后一次闻见这股香气儿——是在那个沉默的雨夜。
雨丝纷纷扬扬,模糊的人影在飘逸的幔帐中交叠,自那时起,这气息便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强按下心里阴暗的想法,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过去的冲动。
因为二月红还没发话,他不能轻举妄动。
他的手心里早就掐出了好几道红痕,那深深的印记,像是他被蛊惑着打下的烙印,红痕贴在手上,微微刺痛,却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动弹。
门后的人发出一点点细微的声音,那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
吴老狗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然而,二月红却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梨花木桌。
那声音沉闷而有节奏,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堇年的心里。
堇年害怕得捂着嘴,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眼睛里满是惊恐,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发现了。
“陈皮,你去找找他吧。”
二月红的声音缓缓响起,如同清泉流淌。
“不听话的小朋友,该回家了。”
二月红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柔的责备,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耳畔。
他的眼神中确实有着兄长对顽皮幼弟的关心,但那暗色的眸子深处,却似乎隐藏着一些更为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那眸子里仿佛有一潭深水,看似平静,却又隐隐涌动着暗流。
“..............是。”
陈皮像是松了口气般,沉默地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蕴含着复杂的情绪,让人同样的捉摸不透。
随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里面的二月红和吴老狗已经继续说起话来了。
他们的声音飘到门口,却在炽热的阳光下仿佛被晒化了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陈皮站在门口,看着门口被堇年蹭过、蹲过的地方,那里的杂草被压得凌乱不堪,而留下痕迹的小朋友,在听到哥哥说话,让陈皮来找他的时候,就莫名的心慌,提前带着虎妞跑路了。
陈皮就看了一眼,就坚定的朝着某个方向去了,他鼻子很灵,空气中飘着的,挥散不去的气息,成为了他的最佳导航。
“呼呼.............虎妞儿,等一等,有点疼............”
堇年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燥热的空气,光着白生生的脚丫,那脚丫如同白玉雕琢而成,小巧而精致,他刚跑了两步,就因为被石头和草根扎着了,而停下了步伐,喊着前面跟着他疯跑的虎妞儿,几乎是刚停下来,疼痛就在瞬间袭来。
他无奈地蹲下身子来,捧着脚丫仔细查看,眼睛里泪光闪烁,心疼的看着自己脚上的红痕,虽然没有割破,但是麻麻的感觉让他觉得怪难受的。
白皙的脸庞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嘴唇也轻轻抿着,仿佛在努力忍受着这份不适。
旁边的虎妞凑了过来,轻轻用头拱着他。
他刚坐下没一会儿,眼前就打下来一片黑影。
那黑影如同一个温暖的庇护所,悄然降临,将那炙热得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阳光严严实实地挡住了。
堇年微微眯着眼,缓缓抬头,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在有些涣散的目光中,眼前的人慢慢地蹲了下来。
陈皮那坚毅的脸庞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五官俊秀深邃,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薄唇,还有那如剑般的眉毛,组合在一起,成为了他熟悉的模样。
而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让堇年说不清楚、看不出来的情绪,那情绪像是一团迷雾,笼罩着堇年的心,密密麻麻的蚕食着他的意识。
他带着茧子的手掌,轻轻抬起堇年的脚来,那手掌粗糙而温暖,当它触碰到堇年细腻的肌肤时,一种莫名的情绪瞬间涌上堇年的心头。
陈皮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抚摸着堇年脚上的红痕,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好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每一次触碰,仿佛都带着无尽的温柔和怜惜。
没等着堇年说话呢,那对比他滑腻的皮肤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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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年只觉得脚上一阵酥麻,下意识地轻轻踢了踢脚,那小巧的脚丫就这么踩在了陈皮半曲起来的腿上。
因为脚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堇年咬住了指节,试图压抑住那股奇怪的感觉。
“唔............”
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堇年口中溢出,他的眼睛里瞬间就涌出了水儿,就这么湿漉漉地看着陈皮。
陈皮被他这么盯着,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痞笑。
“这副模样,你就不怕............”
陈皮边恶劣地笑了一声,边挑起堇年那几乎是什么都遮不住的袍子。
那袍子在他的指尖轻轻晃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滑落。
“不怕被人抓回去,关在屋子里,天天..............”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却又充满了诱惑。
后面的话却被风吹散了,消失在空气中,堇年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没有听到他后面被风吹散的恶劣语言。
还没发觉,这也是一只“坏狗”。
他的眼眸蒙着水汽,如同清晨的露珠,满满的都是信赖。
陈皮一愣,垂着眼,嘴里的话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
“别这么..............看我。”
越是这么看他,越是这么信任他,他就越是忍不住,按耐不住心里的暴虐想法。
他觉得自己仿佛快要被这种情绪吞噬了,那是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冲动。
陈皮把手心里的红痕掐得更狠了,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上面。
他用力地掐着,像是要掐出血儿来。就在真的快掐破的时候,又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堇年抓着陈皮的手,他的手热得额头上全是汗,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成了一个小水洼。
“陈皮,我想回家。”
堇年脆生生地喊了他一声。
陈皮一愣,眼里顿时清醒过来。他看着堇年,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包着裸露着大片肌肤的人。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打横一抱,紧紧地抱着人朝府外的车走去。
堇年怕看见人,埋在他胸前不敢动弹,直到上了车,才敢看他。
虎妞在后面跟着,快要急死了,结果被陈皮不冷不淡的看了眼,关在了车的外面。
“你在这乖一点,我去叫二爷。”
陈皮说完就走了,只留下堇年和虎妞,隔着玻璃面面相觑。
屋内,五爷咂咂嘴,点了点头。
“行叭,你说啥是啥。”
看见陈皮过来了,二月红起身,撩了下袍子准备走。
“这就走了,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