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笑眯眯的,脸上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刚才费大劲把“人”给抓回来的疲惫,也看不出熬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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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就不一样了,本来睡的就晚,刚躺下几个时辰不到,又起来了,眼下一片的青黑,刚才被这么一下,脸色白的很,比堇年还要白点儿,乌黑的眼圈儿和周围对比的非常明显。
齐铁嘴看着张日山做了个轻的动作,心里诽诽了一句,绕开挡在路上的“人”进去了。
他走到一半儿,脑子里冒出来个大胆的想法,随后又撇撇嘴,歇了这个心思了。
瞅了一眼中间的“人”,这真的是“人”吗?一会儿,佛爷不会让自己给这东西算吧?
看了一圈房间里的人,好像,需要看的,就只有中间的这个“人”了啊,天...............这超纲了啊!!!
“八爷,气色不错。”
张启山似笑非笑看着人,齐铁嘴咬牙,只默默安慰自己,这是夸他,这是夸他,夸他.............夸他个鬼啊?!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齐铁嘴幽怨的看着张启山:“佛爷...........我才刚回去啊................”
“八爷,稍安勿躁。”
“明天找个人,给你修修院子,怎么样?”
“..............你不如给我造个新院子。”
“这不行,最近上面看着呢,指不定又要下来看看。”
“呵呵。”
张启山收了脸上的笑容,叫了齐铁嘴上前。
“不是说是‘人’?这像吗?”
“这个啊,体型是大了点儿,不过差不多。”
“差的大了去了!”
齐铁嘴比划了一下,这东西,一个胳膊顶他大腿粗,特么的,估计一巴掌都能把他头给拧下来了,就这还差不多啊?都要有三个堇年大了!
“你们从哪抓到的?”
“我府里。”
“啊?”
齐铁嘴还以为是在哪碰见的呢,这不得是个深山老林,或者是大墓矿洞出来的啊?结果就在府上?他就离开了几个时辰 怎么的,这里成了什么养殖场吗?
张启山摸了摸下巴,问他。
“你觉得,这些头发,像不像我们在那矿洞里看见的?”
齐铁嘴面目狰狞,围着这“人”转了一圈儿,随后也挠了两下手心儿。
“有点儿。”
“嗯。”
“上次,二爷给我治了,那法子对它也很管用。”
“佛爷,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东西搞不好是从里面出来的吧?”
“刚才有个亲兵被它偷袭了,它头发丝寄生到亲兵身上了,二爷把它挑了出来,虽然这个对那些方子也有反应,但是还没弄下来。”
“弄下来?头发吗?”
“佛爷,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也是被寄生的‘人’?”
“八爷真聪明呢,要不然叫你来作甚。”
“哼..............”齐铁嘴没好气的哼一声,看着腐蚀掉落下来的一搓搓潮湿弯曲的头发,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
“副官,接着来吧,看它什么时候愿意露一下脸。”
是的,张启山怀疑,这也不是头发怪的本体,他倾向于,这是一个被寄生了很久的“人”,起码比亲兵寄生的时间早很多。
合理怀疑,这“人”应该是进了矿洞了,至于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有待商量。
张启山还在考虑着,就目前为止,只有眼前的“人”,和亲兵大牛身上有这头发,一旦被寄生,脸上的头发有意识的接触,渴望着其他人的肉体,他在想,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了。
要是不控制住,这相当于一个“传染病”,一旦接触到长沙的百姓,那将是一个灾难。
要不只有顺子有空跑腿儿呢,其他人,已经被张启山给派出去巡逻了,顺便还借了几家九门的的人,九门其他几家虽然不知道佛爷要这么多人干什么,但明面上肯定是不拒绝的,直接派人跟着佛爷的人,一起偷偷摸摸搜城去了,主要是查矿山一带。
偏偏这事儿还不能声张,长沙最近被上面看的很紧,这时候出了事,引起百姓恐慌,才是真要命。
他可不觉得,那些乱七八糟,利益熏心的人,会在乎百姓,说不定,直接给长沙封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乐观一点儿看,他已经全部让人出去了,到现在没消息,大抵是只有这两个案例。
“咦?睡着呢?”
张启山和张日山在那儿搞头发怪,齐铁嘴就晃悠到了二月红身边,然后就看见了团成一团的奶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