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去最好?”
二月红沉默不语,修长白皙,润如白玉的手指曲起,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下矿,下矿。
堇年身上的怪异,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但是,倘若不弄清楚..............他自认为能护堇年一辈子,可是,倘若他先走一步呢?堇年该如何是好?
“等我处理好梨园和红府,随时都可以。”
张启山最后这句,真的是随便问问了,他直觉底下肯定是危险至极,但也没想到二月红这么说,说的和下去了必死一样。
“倒也不必,也不是一定要现在就下去,还是准备好了再去,二爷觉得如何?”
“可。”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这话题,每每聊起来,都挺头疼的。
直到,小鞋子踩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堇年跑到门口就停下来了,轻轻推了门,探进来个脑袋。
堇年上身是淡蓝色的短褂,上面绣着淡雅的兰花图案,清新脱俗,下面搭配白色的长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来,头上戴着一顶米色的贝雷帽,斜斜地戴着,随着他的探头,有些歪了。
“这个行不行?”
堇年边问,边朝着里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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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底下的穗子被光照着,格外的好看,扳指项链被他掖在了里衣一面,看不见了。
他走到沙发跟前有些期待的等着两个人的评价。
“好看。”
二月红眉眼带笑,轻轻给他把帽子戴稳当。
“像个小画家。”
张启山评价一句,觉得他身上缺了点儿什么,直到瞅见他腰间晃荡的小玩意儿。
他轻笑一声,摘了手上跟了他好几年的佛珠,趁着人给二月红转圈圈展示的时候,套了上去。
一挂上去,堇年感觉这边的手都重了一下,抬起来看了眼,觉得眼熟。
眼熟就对了,张启山刚从自己手上扒下来的,这能不眼熟吗?
堇年疑惑的对着他晃了晃手。
张启山笑着解释一句。
“太素了,给你添个色儿。”
其实是他随便找的理由,他看那玉佩不爽,就想让堇年身上带点儿自己的东西。
堇年晃了晃头,还想摘呢,就被张启山制止了。
“你可要戴好了,我会查。”
“哦。”
堇年一听他查,还以为是借给自己的,小心翼翼的在上面点了点,佛珠上带了点儿檀香,闻着莫名的让人心安。
一身蓝白色,衬得堇年年纪更小了,看起来就很乖,感觉像是那种被欺负了都不带吱声的。
前面都对,就是后面,堇年这迷糊(傻)孩子,被欺负了,还是会和一众家长告状的。
“你不换吗?”
张启山挑眉,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万年不换的军装,这么一说,霍家这也算个小型聚会了,自己穿军装去,搞不好对方以为自己是去砸场子的呢。
啊,实际上还真是,但是确实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砸哈。
张启山顺手就摸了摸人的头,堇年头上还是早晨自己给人扎的那个。
他起身,还真去换衣服了。
堇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之前放在餐厅桌子上的小零嘴,都被收了起来,稳妥的放在桌子上,就去够。
往嘴里塞了一半儿,就看到哥哥盯着自己看。
堇年一噎,看着手里剩下的半块儿,另一只手又拿了一块儿,递过去,嘴里含糊的问道。
“哥哥,次吗?”
堇年只是顺带的问一句,没想到二月红真的吃了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