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寒冬,梁澄璧就落下了病根,咳疾久久不愈,身体也只算是勉强康健。
而安意然自小随着哥哥习武,凤安然也被家里用补品堆了起来。
“澄璧,这样下去可不太行。”她探了探梁澄璧的脉搏,然后语重心长的吐出这句话,“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天天健身。”
果真这话一出,她还真的天天都带着阖宫上下做广播体操。
实际上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健身方法,也不要刻意养生,她就是娇生惯养出来,不怎么运动,所以才会脉象虚浮。
而凤仪宫现在远没有这里如此和谐。
“大胆凤氏,竟敢直呼本宫名讳!”
“娘娘,这凤氏屡次冒犯娘娘,娘娘合该给她个教训。”皇后身边的诗禾出生提醒着。
“竟然这样,本宫已经没有饶恕你的理由了,拉出去,杖责二十。”
“你们谁敢动本宫!”凤安然摔下手中的茶杯,“我家先辈乃先皇太傅,上可打皇帝,下可鞭奸臣,你区区一庶女,岂敢动本宫!”
“平时跟着贵妃,少不了给你几分面子,你既然非要挑我的刺,那我们就等着瞧!”她拂袖离去,前方有宫女挡住了她的去路,“想作死不是?”果真,侍女害怕的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
贵妃送给俞安岁的轿撵落在宫外。
“你们几个,跟我回宫。”她大跨步坐在了轿撵上,“娘娘!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既然是然儿的东西,我便帮她要回来。起驾!”底下的宫人纷纷跪在地上,面面相觑,求淑妃的饶恕,毕竟得罪了皇后还是淑妃,他们都没有好日子。
但是如果这是贵妃的旨意?
“诗禾!给我抓住她!”诗禾应声前去,把凤安然压倒在地上,凤仪宫其他的宫人也蜂拥而上。
她被迫跪在皇后面前:“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一定会诛你九族!”
“满足你,诗禾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