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的赵文礼听了赵婉儿这番话,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赵文轩站在门口,听了这些对话,双手紧握成拳,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帐篷里,赵夫人则轻描淡写地说:“婉儿,如果安南王真的对那个扫把星心生不满,那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赵文轩听到这里,回想起那些陌生人对赵小诗的善意与虔诚的祈祷,他们都希望她能平安归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从帐篷外疾步冲入,面对赵夫人,他语气坚定地说:“母亲,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帐篷内的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和质问惊得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尴尬。
赵夫人听到小儿子如此冲撞的言辞,顿时心生怒气,她不悦地反驳道:“文礼,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赵文逸也站在母亲这边,附和道:“是啊,四弟,你以前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赵相爷亦不满地指责赵文礼:“文礼,你怎么能这样对你母亲说话?那个九公主从未将我们视为亲人,这是事实。”
赵文礼坚定地反驳道:“父亲,是我们先没有将她当作亲人来对待的。您将她接回家中,难道不是出于利用的目的吗?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视我们为亲人呢?”
赵婉儿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禁一紧。她先是看到大哥对赵小诗产生了愧疚之情,而现在,连四弟也对赵小诗产生了同情之心。这让她不禁担忧,难道她的家人们会一个个地被赵小诗夺走吗?
赵相爷被赵文礼的话彻底激怒,他大声斥责道:“文礼,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利用她?本来就是那个与安南王八字相合的命格属于赵小诗,我接她回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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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礼梗着脖子,毫不退让地说道:“父亲,您在她年幼的时候就见过她,但您却选择了抛弃她。如今,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把您当作亲人呢?我在外面听说,就连陌生人都为她被掳走的事情感到担心。而你们这些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却巴不得她死去。虽然我之前确实很讨厌她,但我绝不希望她遭遇生命危险。”
赵文逸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冷冷地说道:“四弟,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竟然与家人争吵。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文礼语气坚定地质问:“三哥,九公主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对她怀有如此深重的恨意?你们相处不过半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烈的仇恨?”
赵文逸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更加阴沉。
这时,赵婉儿突然插话道:“四弟,你怎能如此为赵小诗辩护?她让我们家变得不和睦,这是无法原谅的。我们家原本和睦相处,自从她回来后,就接连发生了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
赵文礼看着这个曾经温柔善良的姐姐,此刻却说出如此冷漠的话语,心中感到一阵寒意。他不禁暗自想道:“姐姐,你并非真正的相府中人,是赵小诗失去了她应有的一切。”然而,他不忍心将这些真相告诉赵婉儿。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问道:“姐姐,我们都是相爷的女儿,你在相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九公主却在外面受尽了苦难。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赵婉儿在听完赵文礼的话后,默默低下了头,她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让人无法窥见她的内心。
就在这时,赵文轩从帐篷外走了进来,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关于九公主的任何一句议论,如果传出去,赵家将面临灭顶之灾。我不管你们对九公主抱有怎样的态度,但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妹妹。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们在她面前说她的不是。”
赵相爷听后勃然大怒,语气中透露出威胁:“文轩,你是想放弃赵家长子的身份吗?”
赵文轩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淡淡地说:“如果不用做赵家长子也不错。”
赵相爷气得抬起手指着赵文轩,但最终只是无力地说:“你们,都要对九公主恭敬一些。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