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这个打扮的像是要参加顶流晚宴的干瘦老头便倒飞而出,后背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若非整艘船已经落入奥丁掌控之中,这时他高价聘请的警卫已经冲了进来,可惜,现在根本没有人能来保护他的安全。
奥丁冷冷的看着这个试图跟自己讨价还价的蝼蚁,先后损失两个留有自己意识的傀儡,且那部分意识并未随着傀儡的死亡而回归,导致他的精神与灵魂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每时每秒都要感受到灵魂被生生撕裂的痛楚,所以奥丁必须时刻借助外力来转移自己的痛苦。
而目前可供他发泄的途径,无非就是杀戮、烟酒与女人。
前两者已经无法让他的痛苦得到舒缓,只有最后一个符合龙族本性的选项,才能让他宣泄痛苦。
YAMAL号不缺性工作者,他们每一次靠岸都会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每一个登船的顾客也需要出示相关的检测报告,所以他不用担心干不干净的问题。
然而刚才那几个从门口跑过的孩子勾起了他心中的某种情绪,让他想到了那个背叛他的孩子,还有从他手中逃离的容器。
于是乎,奥丁便将主意打到了她们身上,试图将她们当做发泄对象。
在进行最原始的野兽行为时,一点一点咬开那娇嫩欲滴的肌肤,看着鲜血一点一点渗透,慢慢欣赏她们脸上的痛苦与绝望,感受那极致的紧致。
“咳咳咳……”文森特艰难从地上爬起,若非这些年,他一直通过各种药物、血清维持自己的生命和那方面能力,刚才那一下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
畏缩地看了一眼那如神灵般充满威严的男人,文森特擦去唇角渗出的鲜血,跪在地上谦卑地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让人把她们打扮的漂漂亮亮为您服务。”
说完,他就如一只断了脊梁的野狗一般,四肢并行爬出了房门。
离开房间后,他迅速从地上站起,苍老如枯木的老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与仇恨,但最后还是变为了深深的畏惧。
都已经活了这么久,谁不想继续活下去,哪怕自己预定的猎物被人抢了也无所谓。
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就是星之玛利亚的克隆体嘛,只要基因样本还在,他分分钟能造出一整个克隆人军团。
天天不重样,夜夜当新郎。
正好这三个女孩儿的名字都来源于北欧神话中侍奉奥丁的女武神,去服侍这个名为奥丁的投资人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于是在他的吩咐下还在嬉笑打闹,等着祖母玛利亚结束治疗陪她们一起看电影的小女孩,突然就被佣人们给带去沐浴更衣,换上一身非常凸显自身特色的衣服。
“这个是不是有点暴露了?”留着白色卷曲长发的赫尔薇尔扯了扯身上的黑色露背裙,感觉凉飕飕的,动作稍微大点都能让她的小花骨朵暴露出来。
留着马尾辫的奥尔露恩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自己这个年纪似乎并不适合穿渔网袜。
而在她们身旁,打扮的像个洋娃娃的瑞吉蕾芙则是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可爱的肚脐眼,撅着小嘴怒视正在给她们化妆的女仆:
“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要给我穿小一号的衣服?”
女仆闻言有些无奈,她们其实已经看出来这些可怜的孩子似乎要被当做某种礼物,献给新来的船上的大人物。
但她们只是寄人篱下,偶尔还要被叫去侍寝,玩些奇奇怪怪的花样的小女仆,既无法改变文森特的决定,也无法反抗他的命令。
三个打扮的又纯又欲的可爱小女孩被送进了位于顶层中心的房间,这里是她们祖母星之玛利亚的房间。
原本几个小姑娘还以为是祖母想要看她们的新造型,推门进去以后,却没有看到那个苍老而慈祥的身影。
坐在床沿上的是一个身着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的男人,男人长得很帅而且很年轻,脸上洋溢着一种邻居大哥哥才有的温和笑容。
有些花痴属性的瑞吉蕾芙发誓,这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哪怕是电影上那些风华绝代的明星加起来也比不过眼前这个大哥哥。
“小朋友们下午好啊,我是你们的保健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健康哥哥。”
帅气逼人的青年放下手中的《生理卫生与健康》,笑盈盈冲三个白毛灰眸的小女孩儿打了个招呼:
“原本今天你们那个名义上的祖父会把你们当做礼物献给这条船的主人,但你们的祖母祈求我让你们不受到伤害,最好能带你们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所以,想要离开的请举手。”
听到这话,三个打扮清纯又妩媚的女孩儿面面相觑,很显然不清楚对话话语中的真假,
赫尔薇尔和奥尔露恩的目光落在中间像个洋娃娃的瑞吉蕾芙身上,她是祖母大人最喜欢的孩子,如果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那她肯定了解内幕。
瑞吉蕾芙也有些蒙圈,但在短暂的失神后又马上面露警惕:“你该怎么证明自己没说谎?”
祖母和她说过,不要轻信陌生人的话,哪怕对方称与自己有旧,并拿了一个名为赫尔佐格的变态举例,让她看到类似的人最好躲得远远的。
而眼前这人给她的感觉不同,很舒服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变态的味道,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呼叫警卫。
然而她的信任终究是错付了,面前这个前一秒还在装好心猎人的大哥哥,突然就撕下了伪装露出大灰狼一样邪恶的笑容:
“我讨厌证明题,所以麻烦你们接下来用实际经历来验证我有没有说谎吧。”
“哒”的一声,他打了个响指,三个小女孩儿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便感觉脚下一空,而后尖叫着掉进了海里。
整齐划一的入水声响起,三个女孩儿溅起的水花堪比菲律宾炸鱼队。
自称健康哥哥的男人轻笑一声,踏前一步走进了开在地上的任意门,转瞬消逝在这个豪华房间。
一分钟后,浑身酒气的奥丁推开门,准备享用勉强能入口的美食。
然而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台电视正在播放着涩情录像,内容是一个长相有点憨有点油腻的男人倒在床上,一边被做着意义不明的运动,一边发出奥丁最想要在三个女孩儿身上最想听到的声音:
“额……额啊……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十分之恶臭,臭到奥丁感觉脑袋都快要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