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玥急了。
什么也来不及说,陈铭川立即跳上驾驶座,油门一踩……
发现了有人朝车子追来了,李欣玥立即催动起意念:甩掉他们,不要让他们看清车牌!
很快,车子出了城,往山谷而去。
路过部队大门时,陈铭川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走。
直到来到了一个山谷前,他才把车子停在一棵大树下。
“下车!”
车上的人立即下了车,李欣玥也跟着下了车。
“哥,刚才怎么回事?追你的是什么人?”
男子二十五六,他看着李欣玥一脸迷茫:“同志,你没认错人吗?”
“我没有妹妹呀。”
这时,陈铭川也下了车。
“李新源,连你亲妹都装作不认识,你搞什么鬼?”
可男子还是一脸迷糊:“我叫李新源?我不知道啊。”
“对不起,我曾经失过忆,所以我真的是不认识你们。”
什么?
失忆?
搞什么鬼?
李欣玥上前:“你失忆是什么时候的事?”
男子挠挠头:“大药有五年多了,我醒来的时候,被一位老首长捡了。”
“以前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首长给我取名叫朱野。”
失忆五年多,那不就是当年李新源离开家后不久的事?
李欣玥上前:“给我看看你的头。”
不知为什么,朱野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种亲近感觉,立即把头低下……
“他确实是失忆了,他的头部受过重击。”
看到朱野脑后那疤痕,李欣玥心一紧:是谁伤了他?
当时,她的便宜哥哥是来省城找渣爹的传家玉佩的……
李三姨说,她见过那块玉佩,一块巴掌大、整个绿色且通透。
那玉佩是外婆的曾祖父在宫中得到的赏赐,是她的赔嫁。
李外婆的曾祖因为医术高明,非常得当时的太后器重,后来年岁大才出了宫。
他出宫不久,朝廷败了,他带着一家老小就隐居在了乡间。
李欣玥拧了拧眉:“刚才追你的人是谁?”
朱野摇头:“我不是太清楚,是老首长被人盯住了,他让我把这包东西送去帝都。”
老首长?
陈铭川心中一动:“他叫什么名字?”
朱野立即说了一个名字,瞬间陈铭川的脸色就严肃了。
李欣玥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很厉害吗?”
陈铭川点了点头:“嗯,省委钱副书记的爸爸。”
这下,李欣玥有点明白了,省里那个副书记的爸爸是个老革命。
“这东西,是他让我哥送的吧?”
陈铭川点点头:“应该是,现在省里、市里形势都非常严峻。”
“钱副书记是一个非常正值的人,他对J省有很大的贡献。”
“他家那位老爷子,当年也是身居高位,只是被有心人给排挤才退下来。”
既然是好人,那得帮!
李欣玥看向朱野:“你是我哥,我不会认错。”
“你左边的胳膊上,有一块大拇指大的黑色蝴蝶斑胎记。”
“还有,你的左手大拇指有一条很长的旧疤。”
“这个疤是你小时候给我削竹哨子时留下的,当时你的手指被削去了一半。”
“外婆把那块快掉的肉给你接上,虽然治好了,那疤却没消失。”
“我叫李新叶,他叫陈铭川,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