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不了的。
这个军嫂知道。
可是她还是觉得,李欣玥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军嫂,破坏军嫂是犯法的。”
真是蠢!
啥叫破坏军婚?
安喜晴一脸嫌弃地看着这军嫂:“你呀,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
“人家就一定会离婚吗?”
“不离婚,怎么算破坏?这种事,不抓到现形又没有证据!”
“你想想,我们师里军嫂不少吧,关系大的人也不少吧?”
“周政委的女儿,连一个普通大学的名额都弄不到,在托儿所带孩子呢。”
“我家老头子好歹是个副军长,当年我想弄个G大一般专业的名额,他说口都不要开。”
“这全师、不,全军,哪个家属弄到了G大医学系的名额?”
“我告诉你们,这名额有多难:就是省长都不一定弄得到!”
“你们不信拉倒!”
天啊?
有这么难吗?
大伙惊讶得嘴都合不上来了,这么难的名额,陈主任家属拿到了。
难道,这其中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群女人正在议论纷纷,她们并没有发现来服务社买火柴的钱三妮……
“新叶、新叶!”
刚喝好咖啡,准备起身洗碗,李欣玥听到了钱三妮的声音。
“你怎么过来了?我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快进来,可别把孩子给热坏了,吃块西瓜解解暑。”
可此时的钱三妮满头的怒火,哪来的心思吃西瓜?
“新叶,炮指朱副主任家属安喜晴与你有仇?”
安喜晴此人,李欣玥自然知道。
她张了张嘴:“怎么啦?我与她都没什么来往,哪来的仇?”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你?”
紧接着,钱三妮把刚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李欣玥……
顿时,她的脸黑了!
“安喜晴,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就不害怕承担后果!”
钱三妮恨得不行!
“新叶,一定要去找师长,必须让她道歉!”
道个歉有用?
李欣玥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人。
可人若非要犯她,那就不是一个道歉能解决得了的问题!
眯起眼,她脑子里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三妮,我这人不喜欢告状,但也绝不好惹!”
“你别生气,这个仇,我必报!”
“这种臭虫,要么不按,要么就按死!”
李欣玥一脸的冷气让钱三妮放心了,她立即点头:“好,这种人,绝对不要放过!”
“如此败坏别人的名声,实在可恶!”
此时的安喜晴并不知道,很快她就要在这大院里待不下去了。
这一会,她还得意洋洋,说着这大学名额有多难多难的事……
当然,这大学名额的话题,并不是这几个女人在说。
这天晚上,周政委家属也与周政委说起这事。
“陈主任家属,真的是太厉害了,这名额可不是轻易拿得到的。”
“听说这吴教授是三年都没收过徒弟了,她竟然入了他的法眼。”
周政委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周政委家属一脸懵。
周政委告诉她:“陈主任家属师传祖上,她发明治钩螺病的药物,如今已在全国应用。”
“自今年钩螺病发作以来,全国无一例因此病而死亡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