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接回来的陆晓愫任由别人给她处理伤口,擦洗身体,却一直沉默不语,既不说自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说要怎么处理成家。
这般模样好像对一切都心如死灰了一般,看着着实不怎么正常。
她不开口姜令沅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对茉莉说道:“找两个小丫鬟专门伺候她。”
一时半会儿的,陆晓愫恐怕是不能离开了,姜令沅看着她身边什么都没有,所以特地给安排了两个小丫鬟,至于说其他的再和陆昀商量。
陆昀很快回来了,他把成栋教训了一顿,那成栋也是精明,只说是一时着急,不是故意的,任由陆昀打骂,对其他的却是只字不提,陆昀自然不信一点其他事儿都没有的,一切等着查清楚了再说。
姜令沅没有问陆昀准备怎么做,只是说道:“什么话都不说,你可是要过去看看?”
自然是要去看看的,陆昀点头:“我这就过去。”
陆晓愫对陆昀过来还是有些反应的,不过也只是轻轻了眨了眨眼睛,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那样子着实有些怪异。
大夫请过来诊脉后只说这是因为常年不怎么说话导致的,他只能帮着调理好身体,但是应该怎么让她说话却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这也算是心病了。
陆昀说道:“我以为二婶每年让人过去送东西一定会见见她的, 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我们带着她会宁县把,我在宁县给她租一个房子,找人照顾着她。”
他并非没有说把陆晓愫安排在怀园,那毕竟是姜令沅的产业,他作为姜令沅的丈夫住在那里也就住了,没有道理把一个堂姐也安排那里,这一点上陆昀还是很讲究的。
姜令沅也没有说让陆晓愫住在怀园,只是说道:“去外面找人到底也不放心,我已经让茉莉给她安排了两个小丫鬟,其实我觉得她面对我们两个人恐怕很难说出来实情的,这事儿恐怕还是需要二房有人过来。”
“二哥就要过来了,他的调令是昨天下来的,也是准备走海运,再有半个月,到时候让二哥和她说吧,在家中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最好的,发生了那种事儿,当时二哥的情绪也是最大的。”
他们夫妻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过还是要写信回去和二房的人说一声的,毕竟陆晓愫是二房的人,他们也不能全权决定所有的事儿。
就这样,第二天回宁县的时候陆晓愫也跟着回去了,她身上虽然有伤,但都是皮外伤,所以也不说不动动身,说起来陆晓愫能吃药能吃饭,也按时睡觉休息,也让法人伺候,但是就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看得时间长了,姜令沅莫名的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姜令沅总觉得这不可能仅仅只是心病才会这样了,她对姜令沅说道:“我总感觉她这样不是很对,不如多请几个大夫上门给看看。”
陆昀自然也是察觉出来了:“一切等着到宁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