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嫔妃们都心烦意乱,喝一点儿酒,消消心里的烦绪,多应景。
沁柔没掩饰,她就是好奇。好奇心重,也不重。但满足自己一点儿好奇心,还是能够做到的。
既然如此,就没有抑制本性的必要。压抑下去,很难;张扬出来,却简单。
皇帝也是品酒的行家,不必入口,一眼,再一闻,就什么都品出来了,“这酒酒性不烈,奶多,酒少,你若是
皇帝将她扶了起来,也没追究奴才们的过错,难得高兴一回,康熙也不会非要泼这个冷水。
低头看了一眼沁柔的酒杯,吩咐李德全,“李德全,去取些酒来。”
帝王也好酒,康熙偏向满族的饮食,平日里倒也罢了,如今瞧着马奶酒,也勾起了皇帝的馋意,正好喝上几杯。
“嗻!”李德全赶紧应道。只要皇帝想,就不会缺。康熙环着沁柔坐到了贵妃榻上,又愁了一眼杯中的酒,神色最是自然不过,“马奶酒,今日怎么想起喝这个了。”
皇帝还能不知道她!平日里除了宴饮,都不碰酒的。偶尔也不会喝太多,可见是不喜好的。
“酒醋房里新酿造了一批新品,小满随便取了一壶来,新品,就自然想尝尝。”这一批酒倒是来得应景,碧喇庶妃前脚怀孕,不过半日,后脚这一批酒就放出来了。想不叫宫里热闹,都不成。
正好嫔妃们都心烦意乱,喝一点儿酒,消消心里的烦绪,多应景。
沁柔没掩饰,她就是好奇。好奇心重,也不重。但满足自己一点儿好奇心,还是能够做到的。
既然如此,就没有抑制本性的必要。压抑下去,很难;张扬出来,却简单。
皇帝也是品酒的行家,不必入口,一眼,再一闻,就什么都品出来了,“这酒酒性不烈,奶多,酒少,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