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盐随便扯了个借口,就在白玛的帮助下,把蚁带走了。张千军被他易容成自己的模样,留在原地做掩护。
“张海星,你怎么这么乖就跟我走了?”
张海盐假扮成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把蚁背在身上。果然,路过的人都生怕把他碰了撞了,都绕着他走。
蚁脸上的表情臭得可以。张海盐不知从哪(苏万)搞来了一身动物造型的连帽外衣,把她装扮得萌萌的。这实在是降低己方士气的行为,要是遇上敌人,她高低得被嘲笑两句。
“要你管。”她冷酷地说。
张海盐妖娆地笑着,“知道我带你去哪吗?私奔。你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吗?”
“去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地生活?”
“看来你知道得很清楚嘛。但是,你知道的,我有个兄弟,张海侠,虾仔。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蚁没有回答。张海盐就当她默认了。他轻轻捏了捏蚁的手。把她往上一颠,背得更稳当一些。
蚁把头靠在他肩上,看着熟悉的景色一路远去。
恢复的准确时间,张海盐已经从苏万那里套到手了。他做足了充足的准备,就算那些人知道他们的所在,也没办法迅速突围。
到了准备好的秘密据点,张海盐二话不说,给入口设了重重关隘。
这里是他选定的,空气中能量含量稀少的地带。从表象看,草木荒芜,也无人烟。隐隐透露的气息,就让人没有在这待着的欲望。
他找的屋子很破。但是他从苏万那借来一个快速清洁的道具。又找人送了一张带帷幕的大床过来。
这就像是武侠小说里,风花雪月的片段。嘿,他可真有情调。他还真就不信了,这还能没有冲击力,还能没有冲击力!
“你干什么?换衣服把衣服给我,我会自己换的。”蚁挣扎着,要用魔法。但是她一直以来省着魔力,调用环境能量的方式失败了。
“坦诚相见啊。反正我们都一样,也不算谁吃亏。呐,瞧清楚,别到时候觉得看得少了,心理不平衡。”张海盐也脱得赤条条的,抱着她上了大床。
?这家伙有病吧。
张海盐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嗯,差不多了。就先用手摩挲着,找找感觉。
不得不说,那紫色藤蔓图案,对他来说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他可是很真诚的,这步棋对他而言也是险招,他根本没和那个真正的,成年的蚁接触过,万一他的预判失败,大概也就死在这儿了。
蚁感受到张海盐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身上,眼睛瞪大。她纠结着怎么从这种险境中摆脱,纠结间,她的身体开始变化。
张海盐感觉到了手下触感的变化,一鼓作气地将身子覆盖上去。他还真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事。
听闻这人强得很,手段又多,他必须在她反应不过来的瞬间,一步到位。
张海盐目测蚁已经恢复到成年期后,就开始动作。他没料到会这么顺利,似乎他选择的时机十分准确。
……
他干娘说得不错,这种事情,还真得找个媳妇琢磨才对。
蚁宕机了。这是什么?她意识回笼的时候,正在被人凸?
这是谁?
两人的身躯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呃。你完事了,能从我身上下来,解释一下吗?”蚁看到这人身上有纹身,就知道他不是姓张的,就是姓汪的。
没见过,也不是她异能基地里的人。被回溯道具照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张海盐没料到她如此冷静,既然如此讲理,他就死赖着不走了。反正媳妇没泡到,虾仔没救回来,他绝不罢休。
“你是张海盐,你是我媳妇张海星,我们张家内部联姻,你忘了吗?”
蚁想着干脆直接把他丢下去算了,反正弄断了她再给他接。说的都是什么毫无根据的话。
“你猜我信吗?”她说。
张海盐很自信地说,“你不是能看穿别人有没有在说谎?”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摁亮了怼到蚁的脸上。他早把那照片设为屏保了,这可是男朋友应该做的一百件事之一。
定的接触可是能增加亲密程度和信赖关系,他也没忘记一直用手磨弄着。
这人真黏糊。蚁直接顶着他的重量起身,反过来把他压着。
张海盐惊讶,“嗯?也行,我做你老婆也是可以的。”他美滋滋地想,不愧是他看中的媳妇,花样真多。
张海盐抱着她的腰,挂在她身下。
蚁看着他的样子,就下不了重手。她一般不对敌人之外的家伙,做趁人之危的事。张海盐对她几乎毫无防备,就差张开成大字,任她为所欲为了。
“来吧,媳妇,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反攻回来,不要担心不公平。”张海盐心想,一来二去的,有了这层关系,后面请她帮帮忙,应该能成吧。
“你认真的?”蚁难以置信,她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这家伙不能按正常人类来判断,算了,她勉为其难破例,用一下读心术好了。
小主,
她眼瞳中亮出粉色的魔法阵,照进张海盐灵魂的窗口,探视他的内心。
黑瞎子他们发现张海盐带着蚁消失。追踪线索赶过来,把门锁撬破,一冲而入时。看见的就是浪漫的大床帷幕之下,两具人影交错。
蚁拿出衣服,用了魔法,给张海盐和她自己两人清洁和换装。
黑瞎子他们清洁魔法见多了,都知道魔法阵长什么样。可是什么情况,需要直接用清洁魔法呢?按目前的状况来说,答案十分明显。
蚁下了床,看着几人那难以言喻的表情,别过脸去。
“哦,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他还在床上。你们谁有空和我说一下这段时间的事吧。为了避免再出错,那个道具我得收回来。”
黑瞎子的脸黑得滴出墨来,“你找那个姓汪的,都比那破姓张的好。”
“我谁也没找好吗?一醒过来就被……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说汪灿?汪灿不行。他以前盯吴邪盯得久了,对我的心思有多少是为了和吴邪争?被黑哥你说了一句黄毛就染了头。我可不是谁争来抢去的战利品。”
蚁突然发飙了。她再怎么不在乎,也不代表可以任人为所欲为。她的主体性必须得到保证。
“张海盐我教训过了,你们要打他随便。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也就这样。”蚁头痛地揉了揉头发。
吴邪冲去床边,把张海盐揪了下来。他面色发红身体软,一看就是被玩虚了的样子。吴邪忍不住爆粗口了。
张海盐眼角泛红,妖娆地说,“媳妇,你会帮我的对吧?”
“我不是你媳妇。那件事要走流程,我也要再想一下。”
吴邪接住小哥丢给他的一瓶矿泉水,开了盖给张海盐浇头,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张海盐新换上的白色衬衫变成半透明的,身体和黑色纹身若隐若现。把吴邪又气了个半死。
小哥看着蚁走在前头的背影,说了句,“对不起。”人是住他家的,他发现张海盐的异样,却没有多加留心,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