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嘛,故事很短,也不难讲,无非是脸红开始,眼红结束,各自安好。
但是否真的安好,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殷老爷近日愈加感觉身体疲乏,回屋去休息了。
凤锦书三人闲来无事,在亭子里聊天。
“我有一个疑问?”岳知希双手托腮,看着另外两人说道。
“身什么疑问?”凤锦书和游书茗都看向她。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岳知希一骨碌坐直身体,与她们小声说道:“殷老爷的年纪有六十了吧?你们看殷公子,年纪顶天儿也就三十吧?”
“按理说,殷老爷二十多成婚,孩子怎么也得有四十了吧?”
岳知希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讲述,她对面的游书茗和凤锦书朝她挤眉弄眼,拼命咳嗽。
“你俩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昨晚感染风寒了?”岳知希被她俩搞得一头雾水,纳闷的问道。
“我确实已经不惑之年了!”
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岳知希惊的从凳子上摔下去。
“哎呦,我的胳膊肘儿!”岳知希疼的直呼。
“没事儿吧?”凤锦书和游书茗赶忙过去扶她。
三人背后说人,还被抓了现行,尴尬的无所适从。
殷思允撩起袍子,坐在凳子上,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品起来。
岳知希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态度,红着脸上前,“抱……抱歉,都是我的错,殷老爷和殷公子对我们这么好,我还在背后议论。”
岳知希越说越小声,衣角都快被她拧烂了。
“殷公子,您别生气,我们没什么恶意的,就是有点好奇而已。”游书茗也上前说道。
“嗐,殷公子这么大人物,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跟我们计较呢,你俩别自己吓自己!”凤锦书上前,径直坐到殷公子对面,还不忘拉另外两个人坐下。
“哦?此话怎讲?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在意?”殷思允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凤锦书一眼,问道。
“相由心生啊!殷公子光风霁月,目若朗星,俊美非凡,看着就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凤锦书恨不得把所有好的词儿加在他身上,夸就对了。
“哈哈哈~”殷思允开怀大笑。
“你们几个丫头倒是有意思。”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这般大笑。
“照你这样说,那古人还说过,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当如何解释?”殷思允转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