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就是这样,林墨如今名声大噪,若是能将他打败,便能就此扬名,可奈何实力不允许。
结束今日的武考后,在一众江湖人的欢呼中,林墨与木瓜快步离开,骑上马,朝林府赶去。
……
林府,厢房内,林母面色阴沉,极为气愤地说:“岂有此理…他们竟敢如此草菅人命。”
“娘,这文氏一族意在图谋南夏江山,除了虎威帮,不知还有多少山匪是他们豢养的私兵。”
“影阁藏匿于青楼中,而文氏却大肆敛财,在各处山头招兵买马。”
“娘、诗雨,不如我们一家人直接搬到九霄门吧,若文仲狗急跳墙,只怕临安城会沦为战场。”
“墨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若我们举家搬迁,万一朝廷…”
“娘,如今九霄门帮众已有五百余人,且每日都有江湖豪杰上山落草,只需两千兵马,孩儿便不惧外敌来犯。”
“北晋国狼子野心,若七王爷与九皇子被囚禁之事传回关外,北晋势必会强攻飞燕关,而那时,文仲若举兵造反,南夏国必将大乱。”
“孩儿本想领军抗敌,无奈国贼太过可恶,就算击退北晋大军又能如何,那无异于给他人做嫁衣。”
待林墨说完,林母长长叹息一声:“哎!既然墨儿都决定好了,娘也不再劝你。”
计划赶不上变化,今日一回府,便听到府上好几个下人死于非命,林墨倒是知道凶手是谁,可他却不想伸冤,也不会去伸冤。
将证据摆在夏文帝面前又能如何?夏文帝会因为几个普通百姓之死而处置文仲吗?答案显而易见。
因上次杀了几个北晋人,上千名禁卫军可是准备杀了林墨,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林墨又怎会不懂。
与其拿自己的小命去赌国法,让林家人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中,倒不如直接进山图个安稳。
“诗雨,你现在带着林泉叔去潇湘馆,将所有财物整合起来,交代可信任之人,若他们愿意的话,皆可一并上山。”
“是,妾身这就去。”
不多时,彩衣走了进来,道:“少爷,文相爷于府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找您。”
林墨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心里冷哼一声:哼!这是过来示威吗?我倒要看看,这老阴逼想要干嘛?
……
俄顷,当林墨走出府门外之际,只见文仲一脸焦急之色,赶忙走上前,竟躬身朝林墨施礼:“林县子,我儿身染天花恶疾,危在旦夕,恳请林县子出手救小儿一命。”
闻言,林墨满脑门问号,甚是茫然。
文楚阳染上天花?这小子近些时日不都待在府里吗?别是将花柳病误认成天花。
“相爷寻错人了吧?在下哪懂什么行医之道,令公子之疾应该寻太医诊治才是。”
“再说了,那治疗天花之法在下早已献给陛下,倘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那在下就更无能为力了。”
“林县子,我儿脸上长满痘疙瘩,你不是说有四成把握可以治好此等症状吗?若是林县子肯出手……”
林墨冷冷一笑,打断道:“文相爷,今日府上好几名下人被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所害,此刻急于办丧事,请恕在下无能为力,相爷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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