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墨厢房内。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夫君,如此美的诗词,却为何只有短短一句。”
“本就是用作床头的修饰词句,简短些会比较好。”
“夫君独爱莲,妾身还以为夫君会写出喻莲的佳作呢。”
“独爱莲?我何时说过这句话?”
“就那首荷塘月色啊,妾身以为夫君…”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菊,乃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
“我倒不是喜欢特定的某种花,只是喜欢观察它们的各种特性与象征的意义罢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好贴切的赞誉啊。”
“花中君子,夫君对莲花的评价还真高。”
紧接着,夫妻二人以花为题,聊了一小会。
俄顷,莫诗雨羞红着脸,声音细若游丝,道:“夫君…时间不早了,咱们这便就寝吧。”
“嗯,好…”
当烛火熄灭,二人躺到床上,莫诗雨将软弱无骨的小手往林墨身上一伸。
“夫君…今夜不如试试这新床会不会摇晃…”
“啊?又要…”林墨不禁打了个哆嗦。
“什么嘛!夫君已有两日没与妾身…”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林墨只能勉为其难,与之共赴巫山,毕竟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之事也不好告诉莫诗雨。
……
翌日,林墨眼眶有些微黑,艰难起身,在莫诗雨贴心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娇艳的花朵得到应有的灌溉后,自是更显红润有光泽。
“夫君,听说今日武考的地点设在皇宫演武场,那妾身可能进去?”
“皇宫守卫森严,若非陛下应允,自然不会让人随便进入的。”
“那好吧,妾身只能在家等夫君回来了。”
“呵…过几日我们便要大婚,娘子辛苦一些,留在府中帮着娘操持婚礼之事吧。”
“嗯,妾身听夫君的。”
“对了夫君,宰相府那边可要送请帖过去?”
“要的吧,这些事你跟娘商量着来就是。”
于是,用过早膳后,林墨带着文若愈与木瓜,朝皇宫驶去。
现如今的林墨,已无需再低调下去,出门时格局拉满。
因为昨日相府派人过来传报,让林墨带着文若愈前去观看,林墨自然不会介意带着文若愈过去刷波好感度。
……
皇宫内,演武场人声鼎沸,中央的擂台高耸,四周以坚固的围栏环绕。
观战席上,位居高位者端坐于案前,众纨绔子弟与勋贵们或坐或站,或比肩接踵,议论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些人并非都是崇尚武学之人,如此盛大的武考,自然有人设立赌局,而绝大部分便是为此而来。
在众纨绔子弟的怨毒目光与羡慕中,林墨牵着文若愈的小手,缓缓朝文仲所在的观战席走来。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女儿见过爹爹。”
“呵…来啦,上来坐吧。”
这比赛尚未开始,能蹭坐一会又何乐而不为。
随着裕亲王与方德全并肩步入观战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只余微风拂过旗帜的猎猎声响。
“今日武考,旨在选拔我大夏国真正的勇士,为国效力!”
裕亲王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人群,响彻演武场。
“那么接下来,请考生们有序上台,抽取签号,相同号签者则为对手。”
“今日共两轮比试,最终将决出二十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