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墨便询问道:“小哥,不知这两样东西价值几何?”
小厮恭敬地回道:“回林解元的话,面具五两银子,匕首稍微贵上一些,要一…”
小厮话音未落,掌柜便走过来,笑着打断道:“呵呵…林解元,这两样物件您只管取走,算作小店的一番心意,还望林解元以后常来光顾才是。”
虽说林墨爱贪小便宜,可也知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这匕首一看就是极其贵重之物,他可不敢白拿,不然这与强盗有何区别。
林墨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一张百两银票与一锭银子,“掌柜的,心意我领了,你们进货也需要本钱嘛。”
说着,林墨便把一百零五两递给掌柜,转身潇洒离去。
掌柜陪着笑脸,躬身把林墨送出门口,“林解元慢走。”
待林墨走远之后,小厮疑惑地说:“舅舅,那把匕首明明…”
掌柜没好气地说:“闭嘴!就你废话多,知道他是谁吗?”
小厮弱弱地嘀咕着:“不就是新科解元吗,来咱店里的大人物那么多,也没见您对谁如此恭敬过啊…”
掌柜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说:“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他可是咱东家的准姑爷,若是将他伺候好了,没准哪天东家一高兴,你便能升上一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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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便至九月十五,秋风送爽,落叶轻舞于古朴的青石板路上。
这些时日林墨过得那叫一个巴适,除了日常书写白蛇的故事外,偶尔也会与杨谨一道去潇湘馆看看演出。
与莫诗雨感情升温的同时、和杨谨的友谊亦是与日俱增。
方堂的痴傻病终究还是被传了出来,既然人都傻了,林墨也就懒得再去搭理他。
用过早膳后,林墨百无聊赖地在前院练着老年人太极拳。
不多时,小虎领着杨氏兄妹走了过来。
杨知雪可是有十多天未曾见到林墨,对他想念得紧,那日去潇湘馆还是偷溜出宫的缘故。
终于,林墨打完拳,华丽地用上太极收手式,帅了彩衣一脸。
只见彩衣鼓掌欢呼着说:“小爷好厉害呀,这舞蹈真好看,是新的广场舞吗?”
闻言,林墨就是面色一僵,差点没破功,不可置信地看着彩衣。
这时,身后又传来阵阵掌声,“子胥这是在练拳吧?此拳法竟如此优美,动作流畅又不失优雅,真是妙哉。”
林墨转过身望去,尴尬的嘴角微微抽搐。
再次见到林墨的那一刻,杨知雪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几分,至林墨身前时,红着俏脸,微微欠身行礼,“雪儿见过林公子,这厢有礼了。”
杨知雪今日依旧作男子装扮,林墨就没过多注视她,仅是简单回了一礼。
随即看向杨谨,轻咳一声,道:“咳..这拳法它不是优不优雅的问题,它其实很厉害的,它可以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强身健体。”
杨谨轻笑一声,道:“呵..这拳法可是子胥所创?它可有名字?”
“呃…它是一位姓张的老前辈晚年所创,叫太极。”
“不过…我突然觉得另一个名字更适合它,我将之称为《震惊临安第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