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也不好解释说:这些技能是在某音上学来的。
“呃…过程其实不重要的,不说这个了,等着哈,我这就把鱼虾烤上。”
说着,林墨便开始忙活起来,彩衣和木瓜则帮忙打着下手。
莫诗雨完全没有富婆该有的架子,很快就加入进来,动作利落流畅。
杨知雪和苏画却只是干看着,她们对庖厨之事一窍不通,虽有心想要帮忙,但却无从下手。
许久后,张康与杨谨先后回到聚集地,其结果皆是无功而返。
特别是杨谨,那狼狈的模样甚是滑稽,浑身不停打着哆嗦。
张康歉疚地解释着:“抱歉啊林兄,在下苦寻许久,但却并未发现有猎物出没,拿着弓,却一箭未发,你说气不气人。”
杨谨颤抖着嘴唇,附和道:“杨某亦…亦是如此,那河里的鱼皆被子胥捕了去,并非在下实力不济。”
两个大男人扯着慌,脸色肉眼可见地泛红。
林墨微微一笑,看破不说破,“呵…其实在这荒野中觅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只能说二位确实有些时运不济。”
“对对对,林兄所言极是,哎呀!你说如此大的山脉,竟未见任何猎物踪迹,饶是在下箭术再精湛,却也无处施展,哎!只能怨天不遂人愿。”
张康话音刚落,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鸣叫声。
林墨嘴角微微挂着一抹弧度,赶忙站起身,闻声而至。
俄顷,只见林墨手上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野鸡返回。
见状,众人皆用着惊骇的目光望向林墨。
张康惊呼道:“不是…它?林兄,这…如何办到的?徒手便能抓获猎物?”
林墨笑着说:“哈哈…怎么说呢,方才我在附近挖了几个深坑,设下陷阱碰碰运气,想来它便是此间唯一的猎物,你说对吧张兄?
张康极为尴尬地点头应是,其余人则是笑而不语。
一段小插曲过后,林墨便开始处理新食材,野鸡的烹饪方式极其简单,仅是包上泥土扔到火堆里烘烤。
火光跳跃,映照着一张张满足而喜悦的脸庞。
林墨用竹子精心削制的“碗筷”虽显粗糙,但却别具一格。
众人围坐一圈,分享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野味盛宴。
用餐过程中,林墨都快被这帮生活白痴给夸上天。
杨谨吃着酥烂肥嫩的野鸡肉,眼中闪烁着惊喜,忍不住赞叹:“这味道,真是前所未有,子胥这手艺,都可以媲美宫中御厨了!”
林墨微微一笑,“杨兄未免有些过于夸张了,其实这种做法在民间中极为常见,百姓将其唤做叫花鸡。”
“叫花鸡?此等美味怎会取这种菜名?”杨谨问道。
林墨淡淡一笑,解释说:“相传有位叫花子流落到一个小村庄,一次偶然,他得到一只鸡,由于没有炊具和调料,便用荷叶与泥土把它包裹住,然后进行烤制,岂料如此简单的烹饪做法竟出乎意料地好吃,叫花鸡便因此得名。”
“在我看来,它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咱们国家的一种文化传承,意义深远。”
林墨讲得非常详细,众人皆是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杨知雪,作为一国公主,她对这种民间故事尤为感兴趣。
待林墨说完后,杨知雪轻声道:“林公子,雪儿有个提议,想请公子为它重新取个菜名,如此美食,若能有个雅致些的名字,或许会让更多人发现它,从而一直流传下去。”
闻言,林墨不禁想起后世的一部剧,以前每逢暑假,都会被它支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