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墨辰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穿着中原的服饰，脸部和身材都是明显的塞外人。

凌风跟着鸽子去调查。

正好查到他。

“格日勒，你是谁的人？”

“皇上，草民只是一个普通的塞外人，在京城做生意。”

墨辰看着凌风递上来的单子。

上面正是炸药配方。

能弄到这东西，也算是难为他了。

墨辰脸色阴沉。

这是墨氏皇朝的国之利器。

现在却落到塞外人手里。

若是被塞外人学会制作。

那死的将是墨氏皇朝的军队。

“凌风，带下去，严审。”

“是。”

格日勒顿时双眼圆睁。

眼底满是慌乱。

被皇帝侍卫带下去严审，那就是要动大刑的。

格日勒常年在京城，最清楚不过。

“皇上，皇上，草民真的只是普通生意人，不敢做其他的。”

墨辰摆摆手。

冥顽不灵！

凌风拉着他就往外拖。

手里有炸药配方，还敢说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皇上，皇上，草民招，草民招。”

“不要对草民动大刑。”

格日勒的眼底满是惊慌失措。

充满了对大刑的恐惧。

墨辰就喜欢这样的人。

有怕的，就好说。

“皇上，草民只是个下人，是从塞外过来监视墨氏皇朝动静的。”

“若是有什么异常，随时往塞外传消息。”

“草民只是最下层，在外面跑消息的，草民上面还是有人的。”

“掌控京城的还另有其人，可草民这个级别够不上。”

凌风扔给他一张纸，一支笔。

“把管理你的人画下来。”

格日勒连连点头。

被凌风拉到一边，趴到地上画下来。

墨辰看着炸药的配方单子。

不由得心惊胆战。

格日勒已经拿到，塞外很可能也知道了。

这会害死他们多少士兵？

墨辰拳头紧攥。

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一定不会放过他！

墨辰眼神肃杀。

浑身都被冷气包围。

他继续批阅奏折。

一个时辰后，格日勒送上来三张画像。

“这是草民认识的所有人。”

“平时就是他们三个人过来取消息。”

“应该还有其他人，但草民没见过。”

凌风拿着炸药的配方单子：

“这是从哪里来的？”

格日勒有点为难的开口：

“这是草民偷的，昨天草民的上线过来，他们在房间喝酒。”

“草民闲极无聊，便在院子里瞎逛。”

“后来，几人喝多了，草民进去收拾，看见这东西，感觉挺有意思，便誊写了一份。”

听到是誊写，墨辰的心彻底悬起来。

那就是说，原件还在塞外人身上。

“至于他们是怎么来的？草民就不知道了。”

“那不是草民能接触到的地方。”

墨辰看向凌风。

后者拉着格日勒就往外走。

“皇上，皇上，草民可都招了，您不能再对草民动刑了！”

“皇上，皇上……”

叫声越来越远。

墨辰捏了捏眉心。

这只能是自己人泄露出去的。

这个配方也只在工部。

外人根本接触不到。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墨辰突然想起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