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出了声:“幼尊这意思是,你母亲每日都与一只狗在一起睡觉,在一起翻云覆雨了?”
“不过也对,你母亲和还未修成人形的蟒蛇都能在一起,何况是狗呢?”
“你们母女二人真是刷新了本魔妃的三观.”
“挺好,演技挺不错.”
刚刚在无上幼尊说出要杀了灵雀的时候,杨苏苏就知道,她们都在演戏.
灵雀的一个眼神就让无上幼尊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怎么可能说出杀了她这样的话呢.
无上幼尊怒声:“杨苏苏,你再说一遍!”
她顶着光秃秃的头,碧绿的蛇眼眯成了一条缝.
一用力,边上的月树就被她提了起来.
她奶骷髅一样瘦扁的手狠狠掐着月树的脖子,似乎是要把他的脖子拧断一般.
“杨苏苏,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母亲在演戏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满脸疑惑.
杨苏苏神情淡淡.
“阿树的身体之中不止一只蛭蝗.”
“很奇怪,我明明已经将阿树脑海之中的那蛭蝗取出来了,可他依然昏迷不醒.”
“所以,我反复检查昏迷中的他,并且在他的身旁布下了阵法,以防万一.”
“我想,天后应该已告诉你们,我可以看清你们身体之中的蛭蝗,所以你们提前做了准备.”
“满城花香,可是,邪物而已,怎么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