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恭敬地说道:“正忠伯父容禀,侄儿在运河上遇到了水匪,为自救落了水。随行家人都遭了劫,只有我和这书童逃过一劫。侄儿受伤了,找了个地方养好病才启程,这才耽误了这许多时间。”
张正忠听闻,神色一惊,眉头紧皱,眼中似乎满是愤怒与担忧:“什么?你竟遭遇了此等恶事!这群无法无天的水匪,真是胆大包天!怀玉侄儿,你可伤得严重?”
李怀玉微微摇头,苦笑道:“承蒙伯父关怀,侄儿已无大碍,只是经历此番波折,心中难免有些惶恐。”
张正忠长叹一口气:“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
两人闲聊着,已经走到了正院,只见院门上提着“安荣斋”三个字。
正对着院门的是一座宽敞的正屋。屋子前有一个宽阔的廊檐,廊下摆放着几张太师椅和茶几。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那里休憩,品茶观景。
两人闲聊着,已经走到了正院,只见院门上提着“安荣斋”三个字。
正对着院门的是一座宽敞的正屋。屋子前有一个宽阔的廊檐,廊下摆放着几张太师椅和茶几。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那里休憩,品茶观景。
张正和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父亲!我把怀玉侄儿给您带来了。”
“嗯,你退下吧。”老爷子根本没正眼看他,只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张正和瞧着有些不甘心,可瞧着一旁的李怀玉,终究没说什么,依言退了下去。
“你就是怀玉?”老者声音温和,好奇地打量着李怀玉。
李怀玉赶忙上前,恭敬地行礼:“晚辈拜见张爷爷。”
张老爷子笑着摆摆手:“不必多礼,快过来坐。”
李怀玉依言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星若则侯在他身侧。
“张爷爷,我还没出京城前,我爷爷就几次来信,叮嘱我一定来看您了。”李怀玉看着张老爷子,眼神濡慕,“他还说您当年与他一同求学的日子,是他最怀念的时光。”
“他说那时候你们一同在油灯下苦读至深夜,又一起在春日的郊外吟诗作对,秋日里登高望远,畅谈抱负理想。爷爷说您总是有新奇的想法,见解独到,让他深受启发。还常常念叨着你们一起捉弄同窗的趣事,每次说起都笑得合不拢嘴。”
张老爷子哈哈大笑:“这个老李啊,一辈子就好这些风雅之事。”
“我爷爷对您甚是挂念,之前他在家中常常对着您送给他的书画出神。他还特意让我给您带来了他亲手写的书信和他珍藏的那方端砚,说是只有您才配得上使用这方宝砚。只是小子在路上不幸遭遇水匪,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爷爷叮嘱带给您的东西也遗失了。”李怀玉说到这儿,满脸愧疚。
张老爷子却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什么?怀玉你遇到了水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