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井稔激动无比,他猛地指着社员南智史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球杆不都是橘部长自己带来的吗?”目暮警官疑惑道。
“不是这样的,数天前,橘部长的长距球杆坏了,我就把它交给南智史,让他去修理,钱就从零用金里出!直到今天早上,南智史才将长距球杆交给橘部长。”
“南智史,是不是球杆早就修好了,然后你暗地里在杆头装上了炸弹?”
安井稔指着南智史,愤怒的责问道。
南智史沉默着没有说话。
目暮警官也感到事情不寻常了,立即问道:“南智史先生,你的球杆是在哪里修的?什么时候修好的?”
南智史嘴巴动了动,没说出声。
这时,高尔夫练习场的胜田经理站出来,撇清关系道:“警官,球杆是在我们这里修的,我前天晚上就把修好的球杆交给了南智史先生,而且我们只修理了杆身,一点都没动过球杆的杆头。”
目暮警官算了算,说道:“这么说来,球杆就在南智史先生手中停留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风初补充道:“大久保先生全身都受到爆炸的冲击,但同样位于橘部长身后的南智史先生却只是右侧手臂和膝盖以下的部分受伤,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南智史先生在爆炸前那一刻,下意识的躲到了柱子背后,还用右手挡住眼睛。”
目暮警官观察南智史的伤势,不禁点点头。
“警官,在23号练习区里面的柱子旁发现了这个高尔夫球。”一名鉴视课的警员跑来喊道。
目暮警官接过那枚焦黑的高尔夫球,嗅了嗅,依然能闻到和刚到现场时残留气息一样的火药味,他点头道:“正如风初老弟所说,既然爆炸的不是高尔夫球,那就只能是球杆的杆头了,南智史先生!”
事已至此,南智史终于开口道:“没错,是我做的。”
“我一直都很痛恨不认同我才能的橘英介,他不但不认同我,反而还将只会阿谀奉承的安井稔从社员升职到主任甚至课长,所以我要杀了橘英介,还要嫁祸给安井稔。”
安井稔面色一阵红一阵青。
目暮警官对高木涉示意了下,说道:“详细情形到署里再详细说吧。”
随后在高木涉的带领下,警员铐上南智史的双手,押解着他上警车回米花警署。
毛利小五郎见目暮警官特地留下来,不禁问道:“目暮警官,案件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为什么不走?”
目暮警官没好气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无奈道:“毛利老弟,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清醒的时候推理那么糟糕,简直就和以前当警察时那样,总是把我们带进沟里。”
“这次要不是风初老弟,我们警方就抓错人了,这种事情要是被曝光出去,我们警视厅可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毛利兰听完,大眼睛中满是讶异,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严重。
毛利小五郎涨红了脸,争辩道:“目暮警官,这不是真正的我,现在的我不是没有沉睡吗?等我第二人格复苏,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接下来便是强行解释的话,什么“今天天气不好”,“睡眠不足”之类的。
在场的人都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