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在星儿眼里,本侯就是会在外边拈花惹草的不成?瞧瞧这府里上下,不是只有星儿一人,哪有旁人。”
文南星轻哼一声道:
“现在是,那以后可不见得,侯爷身上的脂粉味不就是证明吗?”
“哪有何脂粉味?”
文南星没说话,横了他一眼,有没有他自己清楚。
秦颂看着她这较真的模样,都开始怀疑自己了,起身闻了闻自己的衣衫。
可哪里有什么脂粉味,身上只有酒味,况且他又不喜与外边那些庸脂俗粉交集,怎么会沾染上。
刚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就突然回想起那日的事情,他好端端地喝着酒,一个衣衫轻薄的女子就直直地跌入她怀里,他嫌恶地将人扶了上去,怕是那日就粘上的。
“天可怜见的,那日不过是个意外,谁能想着那些女人走着走着也能平地摔跤的,恰好就摔在本侯身上,或许是那时粘上的脂粉味,星儿误会了,本侯当时便推开了她,这么说起来还真不是本侯的错,就怪那些女人不好好走路,非要往人身上撞。”
文南星向他幽幽看过去,这些还成了那些女子的错了,若他不去那些地方,任凭那些人使尽了手段,还能沾染他半分?
“就算是她们走路不当心,那她们也有的人摔呀,她们怎么不到侯府来摔?她们又为何不摔在其他人身上?”
秦颂这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如此越说越乱,这真真是冤枉了他,可有苦无处诉,只能生生吃下这哑巴亏。
文南星瞧着他这模样,懒得理他,拉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
秦颂看着她这样耍小性子,别说心里有多高兴了。
他也一探身,钻进了被窝里,不顾她的阻挠,将人牢牢抱在怀里。
“别闹了,以后本侯不去就是了,或者带着星儿去,瞧瞧本侯在外边到底有没有红颜知己,这般总可证明清白了吧。”
文南星没理会他这不合逻辑的话,要是她去了,秦颂还不把人藏起来,轮得到她看?
秦颂说着,手就往她内衣里钻,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还凑到她耳边说些荤话。
“有了星儿相陪,旁人的身子本侯哪里还会惦记,不过是些庸脂俗粉,本侯都懒得看一眼,与星儿每次恩爱,本侯都感觉都快要快活得晕过去了,哪里还会惦记其他的。”
说着他伸手就要扯文南星的衣衫,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探,她挣扎了一番,拉着他放肆的手。
“侯爷浑身酒味,不去洗洗?”
文南星有些嫌弃地推开了,不让他碰自己,也不知道他这双手碰过多少东西。
“星儿也想一起洗?若是想要一起洗,后山有个温泉,下次可以在那里试试。”
文南星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羞红了脸,同时也有些恼怒,狠狠推了秦颂一把。
“侯爷要洗自己去洗,今后身上若是再有脂粉味和酒味,以后就别想上这榻。”
秦颂看着她这炸毛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不过看她是真恼怒了,识相的不再与她开玩笑,渐渐收起了笑意,起身去了隔壁房间的浴室。
之后的几日秦颂便再没出去外边,下了朝就来陪着文南星。
秦柏与兵部侍郎家小女儿的婚事定在九月,如今也提上了日程,由文南星亲准备这门婚事,尤嬷嬷在一边跟指导。
先是三书早已经交接完毕,六礼也只剩下迎亲这一步,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将红颜知己这件事浑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