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毫不走心的歉意道:“阿拉阿拉,抱歉抱歉。乐小姐请手下留情,我可不想死的跟他一样难看。”
说着又指向上田隼人说道:“他这个样子还能坚持多久呢?”
乐悦月倒也没再转身,只是懒洋洋的回复道:“只要没人给他解开绳子,说不定他能一直活到寿终正寝呢。”
“啊...那可真是漫长到令人恐惧的死亡等待。”太宰治表情平淡的注视着愈加惊恐的上田隼人继续说道
“很痛苦吧,要以这样的姿态等到天亮,会比直面炼狱还要痛苦。如果是我,肯定忍受不了,需要我帮你结束这种痛苦吗?”
在他满是祈求激动的神情下,太宰治露出一个小恶魔般的笑容:“哎呀~可惜了,乐小姐肯定不会同意的,再说我也不是很想碰你,更何况我的枪还在她身上呢。”
说着又朝着乐悦月摊开手心,索要自己的物品:“所以乐小姐是不是该把我的枪还有钱包还给我了呢?这几天我都没钱吃饭了..”
乐悦月假装不知道,抬脚就走:“什么钱包?什么枪?从来没见过。”
太宰治随即跟上,将身后的愤恨的水袋人抛到脑后:“诶诶~乐小姐是在耍无赖吗?明明我都看见了!我的钱包跟手枪都被你收起来了。”
“好饿~好饿~好饿~钱包~钱包~手枪~手枪~”他像是幽灵一般飘在乐悦月身后,在她耳边不停的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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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的乐悦月直接一个糖葫芦就怼到太宰治嘴里:“安静!”
太宰治舔了舔嘴里酸甜的果子,突然觉得更开胃了。抓住木签将糖葫芦从口里拿出,接着就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句:“悦月妹妹是好人~”
他惊讶的眨了眨眼,拿着糖葫芦又吃了一口,却没有像刚才一样不受控制的说话,太宰治好奇的围在乐悦月身边询问道:“诶??悦月妹妹~这是什么?”
乐悦月莫名觉得有些后悔,这人脸皮也忒厚了点,一点都没有条野少年好玩。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太宰治说道:“首先,不要叫我悦月妹妹,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其次,这是糖葫芦,特别版。还有,东西是我钓到的,那就属于我了,是不可能再还给你的,懂了吗?”
太宰治手举糖葫芦,倾身挑眉问道:“可我也是悦月妹妹钓上来的,若是这样算的话,那是不是我也属于你了?”
乐悦月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略显稚嫩的脸颊,面具般的可爱微笑下是虚伪无常不明分辨的情绪
她厌烦了他深藏其中的虚情假意,也不耐应付他的虚与委蛇。抬手一把钳住他的整个下颌,将他怼到一旁的水泥墙上。
目光冷漠的凝视着他的眼睛启唇道:“我不管你接近我有何目的,今晚的事也足够你向森老头汇报。我警告你不要再继续纠缠我,虚伪小鬼。”
话音一落,乐悦月就毫不留情的转身化蝶离开了此地。
红艳艳糖葫芦滚落在布满泥泞的小水坑里,太宰治沉默地看着消失在空气中的蝴蝶,柔软的黑发遮住他阴郁晦暗的瞳孔。
甜腻的糖衣还粘在唇上,舌尖沾染到的一丝清甜让他不由的皱起了眉。
清瘦的身影在夜晚的星空下显得尤为孤寂,太宰治面无表情的抬手拂去脸上还仿佛存留着异香的余温,迈步朝着森鸥外的诊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