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至少都是姑娘家吧。”
“……您开心就好。”左右就是看上人家了,非要拿人当外孙女呗。
可派去查探的人已经回了,沈姑娘确是沈家的孩子无疑。
不可能是他们家大小姐的孩子。
“唉。”
魏老夫人捶了捶腿,面露哀戚。
其实道理她何尝不懂,只是当年那孩子的死扑朔迷离,她至今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总觉得她或许还活着。
沈家丫头的生辰八字虽都与那孩子对不上,但她腕间那颗红色的痣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跟月襦一模一样!
难道就只是巧合吗?
魏老夫人内心的纠结苦恼,沈栖姻丝毫不知。
从她这处离开后,她便去了魏恒的院子。
萧琰不在。
她以为他已经先行离开了。
结果等她给魏恒施针后走出侯府,一上马车,便见那人四平八稳地坐在里面。
她感到有些意外:“你今日不忙吗?”
萧琰答:“忙。”忙着与她培养感情,争取让她早日对他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说话时,他一直盯着她的颈侧在看:“老夫人帮你上过药了?”
“嗯。”
“还疼吗?”他随手将自己准备的药丢到了一边。
“上过药就不疼了。”
眸光微动,沈栖姻忽然想起了什么。
方才她离开时,见下人都忙慌慌的,据说是不知打哪蹿出来一只野猫,发狂似的挠花了江寄谣的脸,疼得她又哭又闹的。
沈栖姻狐疑地看向身边之人:“萧寒玉,江寄谣被猫抓伤,是不是你的杰作?”
那位世子爷听后,就只回了三个字。
“她活该。”他语气淡淡的,可声音却冷得可怕。
沈栖姻可不害怕。
不仅不怕,她还笑了:“萧寒玉,多谢你!”
她面上笑靥如花,他心里小鹿乱撞。
感觉自己的耳朵隐隐发烫,萧琰立刻转移话题,看向她身边的一个包袱问:“那是什么?”
刚刚在宫门前上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没顾上问她。
“噢,这是给春生他们做的衣裳。”之前她答应过的。
萧琰立刻抓住了关键:“他们?”除了那个小孩子,还有谁?
沈栖姻也没多想,老老实实地说:“还有师兄和师弟的。”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不好厚此薄彼,就连司图南,她也给做了一身。
萧琰听后,原本躁动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们都有……
这个话题进行到这儿似乎就可以结束了,因此萧琰后面没再说什么,沈栖姻也并未多想,马车停在了广仁堂门口,她和他道别后便下车离开了。
进了医馆,春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发间戴的珠钗,顿时神色惊愕地嚷嚷道:“啊啊啊啊!二当家,你头上的珠钗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