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州书院的天之骄子?···呵呵!不过如此。”
“爸,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朱艳当即转过身,自从她爸收了一个臭徒弟后,就没少说辉州书院的不是。
她朱艳也是辉州书院的弟子,又怎能不生气?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你不用回家吃团圆饭了。”
朱艳回身,狐疑地看着老爹道:
“爸,什么情况?难道是你那个孽徒犯事,被你逐出师门了?”
不外乎朱艳会这么问,因为老爹一直想让她回家吃顿饭,好跟他那徒弟认识一下。
无论是电话里,还是现实中,老爹夸徒弟跟夸女婿似的,着实让她排斥反感!
“以后你都不用回家了,你的事我也不过问了,想和谁交朋友就和谁交朋友!”
朱艳一喜,随即更加狐疑,试探着道:“爸,收了一个不成器的弟子而已,可莫气坏了自己啊!”
“我不是生徒弟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朱翀平静道——
“生气自己养了个女儿,却把她养骄纵叛逆了,让她怎样她偏不怎样。算了,以后你自由了!”
说罢,朱翀扭头就走。
看着突然间脊背弯曲了些的老爹,朱艳心里一酸连忙追上去,环住他的手臂道——
“爸,这是怎么了啊?你不说清楚,不是让女儿难受吗?”
“唉!”朱翀脚步一顿,叹道:
“我徒弟有女朋友了,还是两个,每一个都不比你差。就在昨天,一切都发生在昨天。嗐,算了!”
“嘶···呵!”
“呼!···呼呼呼!”
缓了好半天,朱艳的心气才顺畅,瞪干的眼也眨了眨。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朱艳气笑了好一阵,才暗暗切齿道——
【怎么说的跟你闺女没人要似的?喜欢你闺女的人,能从辉州路排到卫州路!】
【你那徒弟是叫“啸天”,还是叫“嚎天”来着?】
【希望他不会参加这次的联赛,否则我打断他的腿!】
年假很快就要度完了,西院演武堂内,一直没有超过十人之数。
虽然自那次广播后郝天名声大噪,但是二班的弟子们都是年轻傲气的习武之辈——
他们遇到郝天时,也会客气的打招呼,但是再也没有人去郝天的演武堂了!
这十来天内,郝天一直积蓄血气,除了为八人推拿外,都没有刻意修炼真气。
朱翀师傅的警告他牢记在心,那一次的血气亏空着实让他警惕!
但是,这真气不是你不炼化,它就不产生了——
阴跷炉一开,总要燃血的。郝天如果截断了血液流通,那里还不得坏死了?
所以,郝天为方白两人按拿的时间都不敢过长,唯恐阳气过剩、阴阳维跷脱节失衡!
直到下学期开课,八人的闲暇时间少了,郝天才开始了修炼真气。
三个月后,墩子五人都陆续跨入了内景,可以搬血运劲、明理穴位。
可李小燕、方庭薇、白絮飞却没有步入内景,仍坦然地接受郝天的推拿!
这就让郝天很疑惑了——
李小燕没有进入内景,还能说她接受的血气少。但方庭薇、白絮飞的武学天分可不弱啊?
郝天自然不是没有过问,但每次两人给出的答复惊人的相似——
“你对那群兄弟多好啊!就只给我按了个脚,还指望我踏入内景不成?”